“哎!”一筒长长的松了口气:“奴才马上就去准备马车!”
终于能从这漩涡中逃出去,一筒脚打屁股蛋一溜烟跑没影了。
庄珩瞧着他的背影,淡淡的说了句:“毛躁。”
转回头来,却看到池宁被他这话吓得站起了身,不由得哭笑不得的道:“又没说你,起来干嘛?”
池宁垂下眼皮,语气恭谨:“奴才用完了,自然不能和主子同坐。”
庄珩被他这话搞得牙疼,只得转移话题:“给爷更衣!”
不和这闷棍计较,他怕心梗。
侍女们麻利的将所有东西撤走,端着衣服进来小心的放在了池宁手侧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庄珩站起身来,柔软的袍子垂落下来,他张开双手,闲适的开口:“换吧。”
池宁转到他身后解开他腰带的玉扣,将他的外衣剥了下来。
换衣服的时候,不免磕磕碰碰。
庄珩被那双手若有若无的碰着,不由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将这撩人不自知的家伙给按在床上正法了。
“爷,抬手。”池宁将准备好的衣服提在手中,见庄珩手放了下来,不由得轻声提醒。
庄珩听着他略显疏离的声音,霎时间清醒。
按捺住心中的刺痒,庄珩笑着道:“还挺熟练,以后爷衣服就交给你了。”
池宁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轻轻软软,庄珩只觉得自己被这一生挠的骨头都酥了,不由得开口引得池宁再多说几句话:“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奴才今年十八。爹娘走了,家中只剩自己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