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双手空空的上门了?”他轻哼一声,有些不满。
门内,庄逸也悄然来到了门内,因着老师的遮挡他没有看清来客的容貌,只觉得那客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如今听老师的话,他就更加惊奇。
若不是实在亲近,老师是绝不可能对人这般放肆的。
庄珩轻叹一声:“年景不好,手上实在没有余粮,请方大儒见谅啊。”
方大儒险些气死,今年风调雨顺,哪来的年景不好?
再说年景不好也不会不好到这家伙身上啊!
他要是没有余粮了,这天下有几个人能果腹?
方大儒不由得伸出手气急:“你不拿礼物就算了,还来挖苦老夫!欠老夫的两壶酒,你莫不是忘了?”
“咳!”庄珩倏然清咳一声,一本正经:“什么酒?庄某不擅酒力,从不与人喝酒,怎么会欠方大儒酒?”
方大儒:“?”
他表情忽然间有一会儿空白,不擅酒力,前些年与他拼酒的是哪一个?
再看庄珩身后那挤眉弄眼的一筒,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池宁。
是为了在这小哥面前掩饰?
方大儒唇角的笑有些意味深长起来:“是老夫忘了,不是酒,是其他东西。”
“那块鸡血石印章?”他威胁的看着庄珩。
“是。”庄珩手一紧。
“是那块端砚?”
“是。”庄珩开始咬牙切齿。
“是那张广寒图?”
“是。”庄珩眸中闪现咄咄杀气。
“方大儒,咱们进去说!”在方大儒要说出更放肆的话前,庄珩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