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觉得什么,但此刻直面池宁,庄珩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就越发的严重了。
眼见池宁笑意盈盈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的模样,他心中就更慌:“那什么,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吗?”
池宁冷哼一声:“开玩笑?我何德何能啊!”
庄珩一窒,上前两步按着池宁的肩膀,舔脸笑:“我们这关系,谈这些干什么?”
“关系?”池宁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关系?你我主仆二人若是没有了尊卑,还谈什么……”
“哎哎哎!”庄珩连忙捂住他的嘴:“祖宗,我的祖宗,别说了行吗?”
庄珩从没想到,他有一天会成了这模样,围着一个人团团转装孙子。
就是他亲爷爷来了也只能让他成真孙子而不能让他装孙子。
可面前这人……
庄珩耳朵软,膝盖软,见着他生气浑身都软。
池宁冷喝一声:“别动手动脚的!”
庄珩:“……”
他倏然直起身,冷冷的看着池宁:“没完没了是不是?非得指着这茬生气是不是?”
“怎么?”池宁见他这样,火也蹭的就起来了:“不能生气,我滚回马房刷马去!”
庄珩见状,咬牙切齿:“好样的,你好样的!”
说完话,他撩起袍子,气急败坏的看着池宁。
下一刻,哐当的跪那了。
池宁:“!!!”
他惊得从床上站了起来。
庄珩两只手拄着地面,冷冷道:“老子从现在开始就是马了,我这就是马房,你今儿要敢从这出去,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池宁:“??!!”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么硬气的话来的!
这就是说最硬气的话干最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