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珩侧了侧脸,指痕迅速在脸颊上升起。
“师傅,别气。”
他按着池宁的手,用未受伤的那边脸蹭了蹭池宁的手腕。
“师傅想知我五年前为何下山吗?”
“因为徒儿是个狼心狗肺,觊觎师傅的畜生啊。”池珩唇角笑意温柔。
“徒儿梦到就在这后山,与师傅成就了好事。”
一寸一寸的抚着池宁的手腕,他轻笑:“您不知,您那时候,美极了。”
“徒儿还记的,您背上有……”
“啪!”
又一下,池珩两颊出现了对称的掌痕。
他也不以为,口中满是血腥也不能影响他的笑容分毫。
“我就知道,师傅一定会不高兴。”
池宁沉沉的望着他,不知心中是失望多些还是难过多些。
“师傅若是不开心,可再打徒儿。”
“你做梦。”池宁闭了闭眼,声音冷漠。
“怎么会?”池珩轻笑着蹭了蹭池宁的手:“徒儿知道,师傅不会舍下那些人的。”
池宁冷笑:“所以,你就如此威胁于我,妄图让你我……”
他声音顿住,似是齿于说出苟且那两个字一般。
“我怎么会强迫师傅做不开心的事情呢?”池珩轻笑:“到时,师傅一定是想的。”
“赵珩。”池宁瞪视了他半晌,淡漠道:“我真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将他这孽畜养大吗?
“错了,师傅。”池珩轻声纠正:“不是赵珩,是池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