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讨厌我。”宗珩闭了闭眼:“宁愿去那种地方,也不愿意与我有任何牵扯。”
若是池宁在那种地方浪荡之后,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
他再喜欢池宁,也没有糟践自己的道理。
他声音有些干哑:“要不是我到的早,你可能已经……”
他不愿去回想当初的事情。
池宁手将手中的被子揉出褶皱,冷笑着开口:“你用那种方法威胁我,还想让我对你有什么好感?”
宗珩一窒,抿着唇不语,像是被抛弃的狗子。
“你还怪我?”池宁气的拍被子:“我乐意!”
宗珩理亏,抿着唇任由他撒气。
“你还敢趁着我酒醉的时候强我,你知道你那是什么行为吗?”池宁越想越气,抬手又把一个枕头扔到了他脸上。
这下,床上的两个枕头都被宗珩抱到了怀中,更显得可笑。
池宁气急:“你就那么急?”
宗珩有些心虚的瞥着地面,按照他设想的步骤,他该先和池宁培养些感情,再谈之后的事情的。
但那一晚,他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在看到池宁的那一刹那,便有种将人抱在怀中再也不撒手的冲动,像是就别后的重逢一般。
这种感情来的奇怪且不讲道理,压迫了所有的理智,让他不管不顾的将池宁带上了床。
这是他的错,他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理由。
“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他顿了顿:“报警,我也支持你。”
“然后,你蹲局子?我被宗家上上下下给撕碎?”
要是池宁敢做这些事情,他分分钟就得被宗家的利益体给撕的妈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