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一个荒废工厂前时,几个人影从工厂中灵活的窜出来。
忘了一眼危襟正坐的池宁和前面的两个人,地面上隐隐的被抽走了什么,车子这才开了进去。
“下车!”车门猛然被拽开,男人粗鲁的开口,伸出手就要将池宁抓住来。
猛地往后一闪避开他的手,池宁冷着声音开口:“再碰我一下,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们好过。”
“你!”那男人恼羞成怒,眼看就要从腰间拿出什么来。
“好了!别闹!”他被人一把拉开,那个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笑吟吟的伸出手为池宁指路:“池医生,请吧。”
池宁紧紧的抿着唇从车上下来,回头望了一眼车座上的外套,他头也不回的朝着里面走去。
“你看他!”那大汉被他这倨傲的模样气的咬牙切齿。
“好了,少爷的命还得指着他救呢,你就不怕把他逼急了干出什么来?”那个安抚着池宁的男人脸色沉了下来,训斥道。
“他敢,我杀了他!”那男人瞬间就急了。
“然后呢?你赔的起少爷的命吗?”那男人冷冷的开口。
大汉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道:“等着的,要是他不能把少爷治好,我饶不了他!”
工厂大门被推开,簌簌的灰尘从头顶落下来,池宁眉头皱的紧紧,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巾来掩在鼻子上。
这做派,然跟进来的大汉又冷哼了一声。
“池医生,请吧!”难笑面虎一样的男人为池宁指路,将他带到了一个被收拾干净的地方。
其上,有一个英俊的男人躺在简易的床板上,大腿上有大片的血痕干涸,只在伤口上有简易的止血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