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种事,你这么一说,我可再也不敢去他们家看病了,我上回还去过好几回呢。”
“就是这样啊,我们可别去那什么公孙家了,我看啊,他们是医药世家没错,可到了公孙豹这一代,他们的名声都被败坏了啊,他们公孙家,再也没有从前的兴盛?了。”
“对对,说的对。”
“所以啊,我们还是去沈家吧,这个沈家医馆,可是我们看着发着起来的,沈溪风人也好,沈家的人都挺好,绝对不会做出来那种黑心肝的事情来,就因为他们啊,我娘那拖了好久的病,终于只好了,说起来我娘得的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这不是没有钱买药治病,因为沈家医馆开了起来,我本来想着刚开业一贯的?药材应当便宜才对,我进去一看啊,他们那药材哪叫便宜简直可以叫廉价了,而且药效也不差,这么多年,我娘就是吃了他们家的药,渐渐好了起来,要我说啊,那沈家就是在好事,哪能把药卖的这么便宜啊,是吧。”
“沈家的人就没有吧钱财放在心上,那是君子所为,钻到钱眼里去,满身的铜臭味的公孙家,可真叫人看不起!”
“正是!”
……
类似的谣言还有很多,一个接一个传开,很快,整个铁塔镇都传遍了,说是公孙家在邯州胡不下去了,他们做了亏心事,这才被破搬到铁塔镇,铁塔镇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对于他们来说,挣的钱都少了很多,若不是在那里待不下去了,他们肯来这里吗?
那公孙家一看就不是好安生的,来这里没几日,处处跟沈家作对,妄想把沈家挤下去,不好好把心思放在治病救人上,整天光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们哪能做好什么医馆?
铁塔镇的百姓们都开始这样说,一个个义愤填膺。
公孙家。
公孙义气得摔碎了家里的瓷器,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一排,怒声问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叫你们赶紧把沈家拿下,我们在铁塔镇立足,这样我们就算被人说了闲话,也没什么影响了吗?”
公孙虎嘟嘟囔囔着说道:“我们不是在想办法吗?我们都没有闲着,反倒是您,这些日子整天待在花柳街不出来,您光顾着享乐,可有想过我们在干什么,结果出了事情,翻到来指责我们?”
“你,混账!”这一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公孙义又想砸碗东西了,公孙豹及时出声说道:“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大哥他说话一向这么没脑子,父亲您别跟大哥计较。”
公孙义指着公孙虎怒道:“学学你弟弟,你看看你整天都在干些什么?连个话都不会说!”
公孙虎一脸委屈,他上回被慕容长松抓进了大牢里,是公孙义花了好些钱才把他弄出来,就因为这样,公孙义这些天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知道了,爹。”公孙虎不情愿地说道。
公孙豹就是这样,永远能把握住爹的心思,正因为如此,他才在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低,爹也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公孙虎低着头,没人看清他脸上不甘的表情,当然,也没有人在意他心里在想什么。
公孙豹继续说道:“爹,这件事要怪就怪那沈家太过狡猾,沈家的人在铁塔镇带了很久,他们根基有些深,我们不好撼动,还有就是,那铁塔镇的县令,明明是新商人才不久,怎么跟沈家好像熟识一样,事事都向着他们,向着他们就算了,可他已经收了我的钱。”
一想到这件事,公孙豹就气得牙疼,这慕容长松好不要脸,若无其事地拿了他的银子,结果一点事情都没有做,他也不敢去找他去要,本来想去问问他,探一探口风,谁知他想要再进衙门,难上加难,他还没进去,就被衙役拦住,那些衙役根本不让他进去。
公孙义思索了一番,说道:“铁塔镇的县令看起来不好对付啊,你们就略过他,不要从他哪里下手,这个地方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你们用别的办法,我们公孙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遑论在这里立足?”
公孙义一番一正言辞,公孙虎见势头不对,连忙说道:“爹,我也想了别的办法,可是,那是大哥他办砸了,我的办法还是很周全的。”
“嗯?”公孙义不知道这件事,问向公孙豹:“怎么回事?”
公孙豹说道:“本来我想栽赃陷害他们投了我们家的《千金匮要》,这事要是成了,沈家妥妥的名声臭了,可是大哥非要亲自去做,我没办法,只能把这件事你交给他。结果,他又中了沈家那个小姑娘的圈套,又去找了慕容长松,还被她们下了套子,被慕容长松抓进了大牢里,后面的事情,您也知道了,慕容长松跟我们要了很多的钱,要是不把他赎回来,这件事情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公孙家。”
公孙义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心口跳动的怒气,他瞪了公孙虎一眼,说道:“你,永远都是这么不中用,但凡你能有你二弟半分,我都不会对你这样,非打即骂,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东西!”
公孙虎想要辩解,这件事明明是公孙豹不愿意去做,这才推给他的,并不像是公孙豹说的那样,可惜被眼尖的公孙豹直接打断,他赶紧出声吸引了公孙义的注意:“父亲大人,我还有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