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名青楼的妓女扭着屁股走过来,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
“那人不是芍药吗?她让我们过来看好戏,竟然是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
“平日里装清高,看那表情比谁都骚”
“这小骚蹄子活该将清白身子给了这么个又穷又丑的老乞丐”
几个妓女你一言为我一句的嘲讽着,能看出芍药的人缘平日里不怎么样。
“芍药这丫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子珏见一时围上越来越多的人过来看笑话,这下她可是出了名。
“怎么你惋惜她?她可是坏的透透的,要不是我早有防备,躺在里面的就是我”
华如月装柔弱卖惨。
“有我在谁敢伤你,敢在你面前耍心机还不是被你一眼就看穿,我们家花花最聪慧过人”
子珏从不吝啬对她的赞美。
屋中的俩人要完事了,乞丐起身穿衣服,吃干抹净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
芍药找了乞丐解了这情花毒,见门外围着的众人,只想找个地缝钻起来,以后让她怎么见人。
老鸨走过来一脸的阴沉,众人自动的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丢人丢到家门口,还有脸哭”
老鸨扬起手臂就朝她脸上打去,一股狠劲打的她脸上一条红印子。老鸨心中这个气,上俩天让她给周员外当小妾,她不干,老鸨罚她当丫鬟伺候人,这下当众失了身,周员外哪里还能看得上。想到这老鸨更生气,扬手又是一巴掌,恨铁不成钢。
众人看完戏也都散了场,华如月拉着啊玉另找了一间房休息。
‘’花花姑娘留步,嬷嬷叫你们去大堂练舞‘’
一粉色衣裙的女子叫住前面正要推门进屋的花花。
华如月只好拉着啊玉跟在粉衣女子的后面,谁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先忍着。
大堂是青楼女子平日里练舞的地方,足足有三间房那么大,原本众人都在此地练舞。见花花过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头到脚的打量起这位嬷嬷口中绝美的女子。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穿着素色的衣裙依旧掩盖不住绝佳的气质,虽未上妆描眉,却已经是无妆胜有妆,生的这般让人妒忌。
‘’青青,你看花花比你还美上三分呢‘’
粉衣女子故意在头牌青青眼前这样说,早就看不惯青青仗着自己长的美平日里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这下见着比她美的花花,故意领到她眼前气着。
‘’美有何用,还不是花瓶一个,中看不中用‘’
青青玩弄着手中的兰花指,赌气的找理由讽刺着,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的美貌可是名满京城的,怎么能允许有人比她美,早晚毁了花花这张脸。
‘’好酸的柠檬精,嬷嬷可说了花花是她手中的王炸,舞跳的比司乐都好,要培养她当花魁呢‘’
又一位紫衣女子过来和粉衣女子一唱一和的,还装作亲热的拉过花花的手。
华如月伸手打掉紫衣女子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胭脂味,退一步到啊玉身旁。她这是躺枪,一句话也没说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工具人了。好笑的是她对花魁丝毫不感兴趣,谁爱当谁当,她巴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眼见为实,花花姑娘不如来一段‘’
青青不死心,她可不信有人能比得过司月的舞,若有这人早就名满京城了,怎会籍籍无名。
‘’前天不小心扭了腿,我就不在各位姐姐面前献丑了‘’
华如月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着,她可没那闲工夫。
‘’你到也实诚,知道是献丑不敢跳了,怕不是要被我们青青比下去,丢了面子‘’
青青旁边的绿衣女子用手上的秀帕捂着嘴哧哧的嘲笑着,她可是青青身旁的狗腿子。
‘’无聊,唧唧歪歪的像只讨厌的母鸡‘’
华如月忍不住朝她翻着白眼。
‘’你骂我是鸡,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绿衣女子气的撸胳膊往袖子张牙舞爪的便朝花花的脸上挠去。
华如月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未等绿衣女子近身,从袖子中掏出几枚银针便尽数扎在她的手心上,痛得她一阵嚎叫。
‘’都消停的,我们便相安无事,敢在我眼下嘚瑟,休怪我不留情面‘’
华如月脸上竟是威仪,原本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她们有些怕眼前的花花。
华如月拉着子珏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只留下各位女子面面相觑,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华如月刚和啊玉进了屋,屁股还没有在木凳上坐热乎,便听到又一阵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