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图拉亦蒂也没让成公英多等,很快就发起了进攻。
幼永尔邬牟的三万人趁着夜色,登上了木筏。
由于是偷袭,幼永尔邬牟此次并没有点燃火把。
而是随身带着火把和火石,等渡过河的大半后,再点燃火把方便上岸。
五千艘木筏,在幼永尔邬牟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朝着成公英杀了过去。
在幼永尔邬牟的后方,作为第二梯队的筱辛尤扎的三万人,等着幼永尔邬牟偷袭成功后,再次过河。
幼永尔邬牟站在木筏上,嘴角上扬着,信心满满的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河对岸。
他相信,在他的雷霆之击下,将对岸那支还在睡梦中敌军送去见佛祖。
军队过了河中央后,幼永尔邬牟喝道:“点火把,准备上岸。”
可是,就在他们点燃了火把后,铺天盖地的弓箭朝着他们射了过来。
幼永尔邬牟大吃一惊,由于他们此番是偷袭,所以根本没带木盾。
幼永尔邬牟惊呼道:“加速渡河,只要上岸后,他们的弓箭就没用了。赶紧……啊……”
还在指挥的幼永尔邬牟被一支硬弩贯穿胸膛,跌进了河里。
在幼永尔邬牟死后,幼永尔邬牟率领的三万人此时还剩下两万人左右。
此时的两万人在幼永尔邬牟死后,不敢继续前进,纷纷退了回去。
河岸上,格图拉亦蒂和筱辛尤扎也没有料到成公英早已做了防备,此刻二人看到河面上正在往回逃的士卒,还在不断的遭受箭雨的洗礼,都紧攥着拳头,铁青着脸。
等士卒逃回来后,格图拉亦蒂看到原本的三万人还剩下一万多人,更让格图拉亦蒂愤怒的是,自己的大将,幼永尔邬牟竟然也死了。
格图拉亦蒂看了筱辛尤扎一眼,愤怒的吼道:“筱辛尤扎,幼永尔邬牟死了,你一定要杀光对岸的敌军,为幼永尔邬牟报仇。”
筱辛尤扎紧攥着拳头,咬着牙道:“放心吧!我一定亲手宰了对面的主将,拿他的人头来祭奠幼永尔邬牟。”
河的另一面,了望塔上,成公英拿着望远镜,看着对岸又派了三万人渡河,而且这三万人这次都有了准备,每个人都手持着木盾。
旁边的参谋长皱着眉头说道:“军长,这次敌军有了防备了。如果陆战,我们这里除了警卫团战力强外,剩下的两万膘军战力实在是……”
成公英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敌军一艘木筏上有六个人,让那一千弩床进行精确射击木筏,每个弩床只要洞穿一艘木筏,那就是六千人。就算除去一半水性好的,那还剩三千人。
本将估计,每个弩床应该可以洞穿五艘左右。
告诉那些膘军,争取多洞穿几艘木筏,加大他们的损伤。
还有,等对方过了河中央,弓箭兵和手弩兵往河面上尽情的射,多射杀那些落水后还活着的敌军。
只要敌军剩下不到一半人,我们就有胜算。”
成公英顿了顿,笑着说道:
“倒是阎行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全部渡过河了吧!
恐怕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杀到敌军大营了。
哈哈,那可是三个骑兵师啊!
到时候,我们就能一举歼灭敌军,然后率领大军直捣黄龙,兵临贵霜国国都富楼沙。抢先于管司令他们,拿下富楼沙了……”
参谋长闻言也笑了起来:
“哈哈,卑职还在为眼前之敌担忧,而军长谈笑之间,早已定下了他们生死,并且考虑拿下富楼沙了。
将军之才略和格局,卑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