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这样看着顺德痛苦的样子，谁也没再出声。

良久，顺德才好像反应过来，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抬起头，眼底猩红一片：“王爷，都是五王爷的人做的？”

“不然你以为是本王？”司徒森冰冷的眸子，不屑的睨了眼顺德。

顺德皱着眉，忍着身上的痛，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宁浅予却没打算给顺德将毒解开，她也上前几步，和司徒森并肩而立。

顺德好像很痛苦一般，咬着牙将痛咽下去，一字一句道：“我在五年前进贤王府，就是背着五王爷的指令。”

“一开始，他只叫我混进您的身边，让您完全的相信我，这些年，我也的确做到了。”

“云庭苑那样外人不能靠近的地方，都是我去打扫的，我受过训练，知道越是被信任，越是不能松懈。”

“因此，我从未动过云庭苑的东西，只安心老实的做好本职，就是为了不引起怀疑。”

“这几年，许是七贤王的风头过盛，并没有什么命令下达，出现转机，是在七贤王受伤之后。”

“七贤王去年传出受伤，武功尽失，还，还不能人道一事，我接到五王爷的命令，说是严密监控您的一举一动。”

“王妃嫁进王府还接到了奇怪的指令，要我将男人的衣裳，塞进王妃的床下，我是男人进不去碧荷苑，这件事，就是吩咐海燕来做的……”

“后来，就是这一次，能说的，海燕就都说了。”

司徒森明显带着狐疑：“怎么可能就这样点事情？你潜伏在本王身边年头不算短。”

顺德一脸的诚恳：“真的只有这样，哦，还有一次，是放蒙汗药在王府的水井中……”

宁浅予猛然想起之前，大姑娘突袭王府一事。

其实按照王府的守卫而言，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

还有茯苓和立春几个。

原来是这几个内鬼搞的鬼。

那晚，宁浅予碰巧没在府中用餐，才逃过蒙汗药的事情！

司徒森也想起来那件事，他声音用的冷意更浓：“你们和鬼门的人，到底有什么交易？”

“鬼门？”顺德满头是汗，眼中却带着迷惘：“什么鬼门？”

他的迷惘，不像是装的。

司徒森顿了顿，道：“你们既然将事情招供，再回到五王爷府，只怕也是活不成。”

“眼下，本王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看你们能不能抓住。”

海燕和顺德的眼前，都是一亮。

他们可是想都不敢想，做下这样的事情，在冷面战神的手下，还能有机会活命！

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道：“小人愿意！”

司徒森侧头朝宁浅予眨了眨眼睛，接着恢复那冷冰冰的神色，道：“你们回去报信，将瘟疫的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顺德海燕皆是一愣。

瘟疫这种事情，不是该避讳着，哪里还能越闹越大？

海燕不敢吱声，顺德狐疑着，结结巴巴道：“王，王爷，这瘟疫的事情，要是真传下去，必然会……会闹的全程恐慌啊！”

司徒森冷面化开了些，嘴角也挑起一个冷笑：“本王要的，就是这效果，这样，你们不是也将你们主子下的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