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震惊之余,还半带着迷惘。
要知道不多时日之前,皇上还信誓旦旦的说,司徒森绝对不会是她的孩子!
她理着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喃喃道:“那你身边的安乐,又是怎么回事?”
司徒长生缓缓的移向门口,一边走,一边道:“安乐是我捡来的孩子,是宁浅予的亲弟弟!”
“他的身份,值得我利用,和你之间,没有半分关系。”
“那他身上的火苗型胎记……”玉珏还是不解。
“是我后来找人弄上去的!”司徒长生已经到了门边:“当年皇上虽然肯放我走,但,要是我不留下后路怎么行。”
“所以我将他身上纹了和你孩子一样的胎记,要是皇上反悔,我也有把柄能逃生!”
此时,玉珏完全明白他的目的,再一次飞身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司徒长生神色微变:“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不肯放我走?”
“哼。”玉珏冷哼一声,幽幽的道:“你害的我不人不鬼,连阳光都见不着,整整二十余年,我都活在痛楚之中。”
“难道,这一切,凭着你将真相说出来,就能轻易的抹去?”
玉珏一边说着,从身上抽出来一把匕首,对着司徒长生的脸划过去,直逼他脸上的黑痣:“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将黑痣挑起来留下一个不断流血的大洞。
司徒长生痛的直抽气,朝门口使劲的拍着:“安乐,叫人来,杀了这疯婆娘!”
门外的安乐,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唇角微勾。
对于司徒长生的呼救,他选择了沉默,充耳不闻。
黄莺又是着急,又是害怕:“少主,主子……”
“别管。”安乐幽幽的道:“不干你的事。”
门内,呼救不得的司徒长生,被玉珏甩向一边。
司徒长生好几次都想反抗,但发了狂的玉珏,和武功尽失的他,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显而易见。
玉珏像是捉住老鼠的猫一样,不着急吃肉,只是不停的戏耍着他。
一会,匕首贴着他的脸,划出一道口子,一会,匕首不小心刺中他的手臂。
就这样,没一会,身上大口小口,都在不断地流血,身上的蓝色衣裳,被血浸湿,染成了黑紫色。
但,这还不是目的。
玉珏缓缓的逼近,道:“痛吗?”
司徒长生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盯着她:“要杀就杀!”
“我当然会杀了你,但,我不会让你死的这样痛快!”玉珏嘴角微翘:“你的手上,占满鲜血,咱们把它剁了吧!”
像是在征求司徒长生的意见,但玉珏的匕首,已经丝毫不费劲的落下去。
司徒长生躲闪不及,匕首深深陷进肉里,但这只是普通的匕首,没法子穿透骨头。
司徒长生还在不断的躲闪着,宁浅予不耐烦的点了他的穴道。
匕首还在深入,蛮力使然,一下下,终于,将骨头弄断了!
这一场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
屋子里面,司徒长生的穴道被解开,但他除了哀嚎,呼救,别无他法。
而且这叫声,还被楼下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给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