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太后是怀疑她和朝阳公主交往过盛,才引起两人之间的误会。
可没想到太后竟然不喜她到这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本就不喜,还是有人煽风点火的缘故。
左右太后越说越气,她现在开口解释,也只会惹得太后心下不爽,甚至怒意更甚。
索性她便闭嘴,任由太后说着。
裴青梅看着宁浅予一脸吃瘪,又不好反驳的样子,心里大为畅快。
甚至连嘴角都带着一丝不自觉的上扬。
察觉之后,她努力的将那股子笑意憋回去,道:“太后,您别生气了,先喝茶。”
说着,接过边上嬷嬷手里的茶递过去:“这些事情,您说了,还得王妃去做,您何须一直动怒。”
裴青梅真是补刀的一把好手。
本来太后训斥了这样大一通,心里的怒意逐渐的消减,马上就要息事宁人。
她一张嘴又将太后的火气勾了上来:“是啊,你说的没错,哀家说什么没用,执行的还是宁浅予。”
“可她那副样子,木头桩子似的不应不回答,岂不是摆明了,不会答应哀家的想法!”
太后心里的火气遇到油,燃的极为旺盛,指着宁浅予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连退了几步,重重的坐回太师椅上:“真是气死哀家了。”
“母后!”朝阳公主一个健步上前,着急的道:“您不要生气,浅予不应答,正是怕您以为她是狡辩,愈加生气。”
“你是哀家的孩子,怎么倒是更清楚宁浅予似的。”太后一边捂着心口,一边道。
“一个个的,真是不气死哀家,心里不畅快,要是早些遇到青梅就好了。”
“左右还有个知道安抚哀家的人。”
朝阳公主心里也不好受,一个是她的母亲,正值暴怒,一个是她信任的好友,铁了心的不言语。
她要是一开口,两边都得罪。
茯苓站在宁浅予身后,瞧着宁浅予受了委屈,心下愤然,为主子打抱不平道:“回太后的话,我们王妃不是这意思。”
宁浅予紧着拉茯苓,都没将她止住。
果然,太后冷笑了一声,道:“瞧见没,一个奴才都敢随便插话,真是反了天了!”
“哀家说了这样多,都是忠言逆耳,也好,今儿以后,宁浅予就不要来哀家这宫里了。”
“省的哀家被气死了,还讨不着半点好处!”
宁浅予自阿心里叹了一声。
看来不言不语的避开,也止不住存心找茬,是时候说出真相了。
正当她要开口,又有人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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