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森盯着宁浅予的背影,直到她带着一干人和东西,出了宁府的大门,才使劲的一甩衣袖,道:“回宫!”
全程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喘,只有安乐,饶有兴致的盯着两个人。
人都散去,安乐还在院子里没有动。
“主子,咱们回去吧。”黄莺手都冻得有些发僵,低声道。
“走吧。”安乐盯着地上还没干的污渍,回过神道:“这一次,到底还是轻敌了。”
黄莺有些不解:“皇后和皇上已经反目,也算不得完全失败。”
“不。”安乐嘴角逸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宫里那位失败了,他们二人并没反目,只是在做戏罢了。”
“什么?”黄莺一惊:“那要不要通知皇宫里的人?”
“通知他们做什么?”安乐幽幽一笑:“咱们只顾着外边,其余的,不关我们的事情。”
“回去吧,又要下雪了。”
……
宁浅予直奔诚医馆,江湖还是奉命守在诚医馆里面。
宁浅予让立春几人带着药水,全部散下去,给人解毒,她则是去了大牛的房间。
大牛和张大夫一个屋子,里面还守着愁眉不展的大牛夫人。
宁浅予进去,大牛夫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慌张起身,道:“皇,皇后娘娘。”
“怎么,好像很怕本宫?”宁浅予坐在玲珑搬来的椅子上,幽幽开口。
“不,不是。”大牛夫人整个身子都在轻颤:“皇后娘娘凤仪,不,不,不敢直视。”
“起来说话吧。”宁浅予的视线,转向榻上的大牛身上:“还没好?”
大牛夫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道:“没,没有。”
“那就怪了。”宁浅予朝旁边榻上的张大夫道:“你呢?”
原本满脸虚弱的张大夫听到这话,起身道:“皇后娘娘,草民吃了药,又连着躺着休息了几日,已然大好。”
“既然好了,那便出去吧。”宁浅予挥挥手:“外边还有许多病患,你出去帮帮忙也是好的。”
大牛夫人盯着步履稳健的张大夫,满是惊讶:“这……这……”
“这就怪了,是不是?”宁浅予冷笑一声:“一样的药,怎么张大夫早就好了,而大牛,情况依旧呢?”
大牛夫人眼神闪躲着,赶紧低下头去:“许是……许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吧。”
“你懂得倒是多。”宁浅予微微一笑,起身道:“既然是体质不同,想必本宫亲自施针,定能调整好。”
宁浅予说着,将手伸向立春:“拿过来吧。”
立春将针包递过来,宁浅予闪开,竟然是见所未见的长度!
“这,这般长!”大牛夫人惊声道:“和之前唐大夫的完全不同。”
“不同的人,自然要不同的对待。”宁浅予依旧是笑着:“玲珑,本宫怀着身子,想了想,还是你来吧,我教你穴位。”
大牛夫人想阻止,却不好开口,只能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揪着衣裳下摆。
玲珑下手可没有什么分寸,宁浅予说的那些穴位,也不是真治疗什么的,而是逼供用的。
两针下去,榻上一动不动的大牛,惊恐的睁大眼,高声道:“不,不,我醒了,醒了!”
宁浅予冷笑一声,道:“玲珑,按住他,这针不施完,容易导致气血逆行,筋脉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