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针扎于额头上星处，观察针的变化，便能一知真假。</P>

“既然长老不吃软，那来点硬的吧。”</P>

说完泠晚便一针扎入吴善信的上星处，审讯阁惨叫声起。</P>

吴善信感觉脑袋被针锥刺穿，痛苦如潮水般袭来，撕裂他的灵魂。</P>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P>

他的眼神开始空洞，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双手紧握着拳头。</P>

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鲜血染红了指尖。</P>

然而这些都无法减轻他身体的痛苦与内心的煎熬。</P>

泠晚看他这样，于是问道。</P>

“长老若是实在受不了，只要愿意配合，我现在可以将针取下。”</P>

吴善信开始口中喃喃自语。</P>

“守善如日初升时，晨昏敬事心无愧。”</P>

“善行如水润无声，德馨远播众人旁。”</P>

“积德行....”</P>

“把他嘴堵上。”</P>

看着这油盐不进的吴善信，泠晚唤来了肆多。</P>

肆多找半天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于是将木蛙“浑言”给塞到了吴善信的嘴里。</P>

吴善信还没念完，嘴就给堵上了。</P>

浑言将他的嘴巴撑得大大，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肆多忍不住笑了声出来。</P>

泠晚上前询问。</P>

“你是男的。”</P>

只见“辨心”闪起了白光。</P>

“你不是男的。”</P>

又见“辨心”闪起了黑光。</P>

泠晚点了点头，看来有效果，于是开始讯问。</P>

“蛊夷玖玖陆的痕迹是你抹除掉的”</P>

“辨心”闪起了白光。</P>

看来正是眼前此人捣鬼，才让他们寻找玖玖陆找得如此艰难。</P>

“你知道蛊夷玖玖陆在哪。”</P>

“辨心”闪起黑光。</P>

泠晚开始眉头紧蹙，看来这吴善信确实不知道蛊夷玖玖陆在哪。</P>

“还有人和你一起抹除掉了蛊夷的痕迹。”</P>

“辨心”闪起了黑光。</P>

泠晚看了眼辨心，猜想他应该是没有人一同作案，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又问了一句。</P>

“抹除掉蛊夷痕迹的不止你一人，有其他的‘非人’在协助。”</P>

“辨心”闪起了黑光。</P>

这下泠晚确定此事就是他一人所为了。</P>

“蛊夷的命比人的命要重要。”</P>

“辨心”闪起了黑光。</P>

泠晚一阵疑惑，莫不是辨心出问题了？不然若是如此，今天他在谷中怎会有如此发言？</P>

随后稍微思考了下，了然、泠晚恢复了神态。</P>

“蛊夷玖玖陆的命比一般人的命重要。”</P>

“辨心”闪起了白光。</P>

肆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P>

“这老小子原来是这么想的啊！”</P>

说完肆多拿出一颗糖就扔到了嘴里，又扔给泠晚一颗。</P>

泠晚将糖放到案台上，接着审问。</P>

“蛊夷玖玖陆是你的亲人。”</P>

泠晚看着“辨心”闪出的白光，开始有了头绪。</P>

“守善教里面，有很多如你这般的信徒，家人变成了人堕的。”</P>

“辨心”闪起白光。</P>

“加入守善教可以得到救赎。”</P>

“辨心”闪起了黑光。</P>

“这守善教居然不是靠‘救赎论’来吸纳信徒？”泠晚心中这么想着，隐约觉得不妙。</P>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P>

泠晚念完这一句后，“辨心”闪起了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