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之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她转脸看向林淑珍,这就是那个皇上心系已久的女子吧。
这她才来了一天,皇上就对自己如次不耐烦了,那之后还不知会这样呢。
看来兄长说的没错,果然男人都是这样靠不住的。
她上下打量着林淑珍,越看越生气,她故意打击道:“早就听闻陛下倾心于你,本宫还以为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呢,今日里看也不过如此。”
林淑珍知道这个苏贵妃今日里来是故意来找她的茬来了。
她要自保,保住了自己才能保护王爷和女儿。
“苏贵妃,您说的是,毕竟向您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还在少数。”
“您这绣袍上尽管绣着牡丹,也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您贵妃的雍容华贵。”
赵承惊奇地地看了一眼林淑珍,他没想到淑珍竟会和苏贵妃争辩。
苏宿明媚的小脸被气得通红,她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身绣牡丹,最终也只是能是个贵妃,登不得皇后的大雅之堂吗?
她不禁怒上眉梢,“本宫身绣牡丹怎么了?你什么意思啊?”
林淑珍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苏贵妃。”
“我只是想说,牡丹乃花中之王,您当真是配得上这王者的骁勇善战,不可一世。”
苏宿正要得意,突然意识到,什么骁勇善战不可一世?
那不是形容男子的话吗?她的意思是说本宫是一介莽夫吗?她竟敢如此无礼!
她怒不可遏地用手指着林淑珍,“你放肆!”
她转头向赵承德委屈道:“皇上,您看她!”
“您看竟嘲讽臣妾为一介莽夫!皇上定要帮臣妾做主啊!”
赵承德看着这副场面不禁觉得好笑,一介莽夫?淑珍当真想的出来。
赵承德强忍笑意,对苏宿一本正经道:“苏贵妃,你是不是听错了?”
“朕怎么没听到淑珍嘲讽你为一介莽夫啊?”
“淑珍这不是在夸你吗?”
苏宿再次娇纵地摇起赵承德的手臂,撒娇道:“皇上,她的意思就是在嘲讽臣妾嘛!您快帮臣妾做主啊!”
“好了好了,苏贵妃,定是你误会了,朕也在这里,朕听得一清二楚。”
“淑珍对你的形容这不都是褒义词吗,何来嘲讽一说啊?”
苏宿气得小脸通红,淑珍淑珍,叫的那么好听。
到了她就叫苏贵妃!
皇上真是明晃晃的偏心!
苏宿气的叹了一口气,连皇上都这样了,争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她直言道:“皇上不去臣妾宫里就罢了!臣妾自己回去自便了!”
说完苏宿就气哄哄地离开大殿。
林淑珍看着苏贵妃离去的身影,这苏贵妃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喜怒都形于色,心思还是单纯的。
可是这宫里,不是只有苏贵妃一个妃嫔。
早就听闻母亲说过,这皇宫三宫六院,处处都似差狼虎豹。
尤其这皇上还倾心于她,她如今肯定就是这整个后宫的眼中钉,肉中刺。
处处艰难,步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