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奇怪的问道,“骆爷爷,你战友家的小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工没有超过两三个月的?”
骆爷爷想了想,“好像跟小年一样,但是两年前开始。”
林威摸着下巴,“你们俩家都是流年不利,是不是上坟的时候,烧错纸了?”
许默拍了一下林威,“别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顾宁,“水牧天,你们想一想,骆爷爷家和他战友家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水牧天,“显而易见,骆爷爷和他战友都是果军抗战老兵,俩人都是从两年前就开始打工不顺,骆爷爷战友的大儿子也是两年前才瘫痪,一切事情都是从两年前开始。”
“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两家才遭遇不顺的?”
骆华年拍了一下大腿,“两年前,我在李老师家改造房子,看见那枚勋章开始就开始倒霉,你们说,是不是看到勋章的人都是倒霉人?”
顾宁凉凉的瞥了一眼骆华年,“怎么说话的你,勋章是保家卫国的象征,岂能轻易与霉运挂钩?”
“中元节出门,你拿着抗日勋章,百鬼都不会近你的身,它是正义的化身,护你周全的平安福。”
“不过,你提到的勋章,或许真能成为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
“骆爷爷,您和您战友是否曾在某些场合,共同提及或展示过那枚勋章?”
“两年前,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件,比如纪念日、聚会,让你们两家有了交集,而勋章成为了焦点?”
“再者,”许默补充道,“我们是否该调查一下,这两年间,是否有外部因素影响了你们两家,比如政策变动、经济环境的变化,或是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