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子衡一放松,醒过来了……
……
“头好疼啊……”从床上坐起来后,过多的酒精摄入让宁子衡的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模糊不清几乎是断片的记忆加上嘴里到现在还弥漫着的酒精气味,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大腿处和腰的位置传来的,与棉被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和光滑。
“哐哐哐”
从正门那儿传来的敲门声还在持续的传来,宁子衡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然后半眯着眼睛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衬衫套在身上。
“诶,我的裤衩子呢?”他还在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扭纽扣呢,忽然感觉下面一阵清爽,低头一看,发现他的兄弟也在看着他。
“哐哐哐”
门口那人跟催命的一样使劲敲着门,宁子衡此时也顾不得多少了,又折返回去掏出一件没怎么穿过的睡裤套了上去。
“来了,来了。”打开大门,外面赫然是这半年来一直坚持不懈骚扰他的楼下大妈。
不过说大妈似乎也不太准确,虽然这位看上去特别老,而且还有些……超重,但据她自己说,岁数才三十出头。
嗯……反正宁子衡是不太相信。
“洪女士,有什么事么?”
“你昨天那么晚了还要锻炼,虽然怒那我特备欣赏这种毅力,但是你太……”洪美里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住。
随后本来挤在一起的五官被她更用力的挤在了一起,洪美里带着哭腔一边往回跑一遍说道:“亏我那么相信你,结果你居然和别的女人……不知羞耻!”
然后在宁子衡满头的问号里消失在了电梯那儿。
“那个阿组马怎么回事?神神叨叨的。”宿醉的宁子衡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这么想着,他又开始解衣服的纽扣准备再回去睡一觉。
在他路过玄关口的梳妆镜时,无意中看了一眼里面的自己。
“?!”宁子衡一个机灵立马把衬衫扒拉开,然后别说是宿醉感了,什么感都在这一瞬间醒了。
他是听陈诚这种高中时间就摆脱了处男身份的渣男说过,有些情侣喜欢在另一半身上的一个地方使劲的吻出一个红印,这个红印一般被叫做“草莓”。
要怎么形容现在宁子衡所看到的情况呢?大概就像打了一晚上一样,他从胸肌到腹肌,甚至是还往下一点,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草莓”。
然后包括肩膀,大臂,腰侧甚至是脸上都布满了抓痕和皮肤被刮之后起的长长的四道,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背后似乎也被抓的不轻,甚至可能比他能看到的地方还要严重。
“难道……”刚才还有些断片的记忆瞬间就开始一点点的还原,不过说实话,他宁愿想不起来。
宁子衡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处,然后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床上的被子里有两个鼓起,而且还有节奏的上下微微起伏着,他甚至隐约还能听到一点鼾声,看来是累地不轻。
“完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