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到桌上,里面是现金。“我想跟你的朋友谈一谈,你能帮我吗?”
“什么朋友?”裴万丽不明白他的意思。
“苏荟。”
“你可以自己去找她谈,为什么要通过我?”
“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你是她的好朋友。”
“工作上的朋友,我们从不谈私事。”
“她最后来上班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这样啊。”男人拖着下巴沉默地思索,好似忘记了她的存在。
“你让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的。”男人不带情绪地回答。
“那我可以走了吗?”裴万丽站起来。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信封,“这个你可以带走。”
“不需要,我没帮你什么忙。”说完她立即转身走了,心里既恼怒又委屈,恨自己太蠢被人戏弄,恨他践踏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说到底,这份工作使她始终低人一等,连个道歉也没资格得到。
她走出酒店,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苏荟,没有接通。她发出一条短信:有个男人来夜总会找你,古里古怪,不像好人,看到短信快回电话。
酒店楼上的男人仍然坐在沙发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一通电话打进来,他没接。随后屏幕上显示一条新短信,发件人是“万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