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南院学子也参与了昨夜毓秀书院学子自发的集会,他们一回到书院就向一众学子告知了毓秀当时的情形。许多学子义愤填膺准备向礼部递告书,不过,南阳书院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一种声音,这次也不例外。
“竟然动手打女子!”
“用暴力打压,和野兽有何区别。”
天还没亮,就约莫有十位男子聚在湖边亭中,探讨着昨夜毓秀的集会。湖面泛着微波,上面还漂着几片落叶,北面的候鸟也聚在了一旁的树枝上。
“南阳素有规定,超过三十人的集会都需要提前报备,想必……她们一定没有。”
“那南阳可有规定,没有提前报备的集会就需要棍杖打压?”
“毓秀一事已成定局,她们这是在试图给南阳审议院施压。”
王承宇倚着长廊坐在一旁:“都是白费力气。有学上固然好,没有,她们又何必跟那群刁民一样闹事。”
“就是,女子拿本情诗,装装样子就好了。那么较真非得上书院干嘛。”
“不是较真,这是她们应该有的权利。”
“生为女子不是错,我们不应该因为她们是女子就步步限制她们。”
“最后不还是要嫁人。”
“说了,那是她们的权利!”
“她们的权利,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处?让她们天天拿她们学到的那些和我们争论是非对错?”
“再退一步,给我们的城邦带来了什么?”
“不还是在家里呆着,最多就是因为给小孩儿讲讲故事。”
“讲故事怎么了,你不还天天去茶楼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