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明日休假,今天放开多喝了两杯,散场的时候和文嘉勾肩搭背地走了出来。
安父敛眉,被安母轻声劝了劝才没发作,文家想攀这门亲,反倒没什么意见,反正两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安歌和文嘉好久不见,不急着回家,又转场到文嘉的清吧里坐了坐。
这里有安歌最喜欢的烧酒,她叫了几瓶,小口小口地慢酌。
不言不语,不哭不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沙发里。
文嘉看出她有心事,不打扰,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凌家主宅。
凌满震不动声色,依旧盯着房间的入口,对凌依斐的控诉不予置评。
“爸!您说句话行吗?一会儿他来了,您又偏袒他!他才跟您几年,我和心洁可是从小在您身边长大的!”
“你要不是联合邢天浩给凌恒使绊子,他能动你吗?”
凌满震瞟向凌依斐的眼神暗含警告,也只是那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看着凌恒气宇轩昂的一步步走进来,就像是当年的自己。
凌恒礼貌性的对那个应该被自己称为“父亲”的人点了点头,再看向凌依斐时,眼神倏地变冷:“说吧,我赶时间。”
“我儿子百天,你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什么意思啊,大、少、爷?”
凌依斐一改刚刚的强势,姿势优雅的坐在位置上,似是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的水晶指甲,话语间讽刺意味十足。
“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凌恒一手插着裤袋,闲适的站在那里。
凌依斐脸上一阵白一阵黑,是那种被人不留情面揭穿的恼怒:“你有什么?你浑身上下有什么不是凌家的?你一个野种……”
“混账!”凌满震怒喝一声,吓得凌依斐心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