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街头吊灯下,少女就这么站在那里。
明明是穿着一身羽毛白裙,不染丝毫纤尘的圣洁模样。
可娇小的身躯却偏偏被少年的黑色大衣所包裹住。
就有一种用黑色将纯白染透。
清泉被一滴墨水沾染。
此后,她再也无法重返天国,恢复原有的圣洁干净模样。
只能任由他拖入地狱,肆意沉沦在欲海之中。
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这种奇异的刺激感令少年眼尾发红。
像是头快要失控的野兽般,想要将独属于它的珍宝叼回窝里。
然后再也不允许她逃离。
“既然他们什么都不说,还是杀了算啦,不过我不喜欢太轻易的死掉哦。”
少女红唇扬着,额前的碎发被清风吹起。
精致姝丽的容颜隐藏于白色的羽毛面具之下。
可即便是拥有如此的美貌,却也让在场之人不寒而栗。
“我、我什么都说,小姐您想要问什么?”
一名兽人哆嗦地跪了下来。
那把弯刀他倒是不怕,但就怕银针啊毒蜂啊什么的折磨。
那太可怕了!
“什么叫主城没有话事人?”
重复着他刚才所说的话,温姝美眸轻眯。
慵懒闲适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优雅又高傲的白天鹅。
“我、我……”
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名兽人看着自家老大。
咬着牙硬是没继续说下去。
是现在死还是待会死,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可惜温姝没什么耐心,使了个眼色给鸦凛后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冒着寒光的弯刀朝他的脖颈抹去。
兽人连忙后退,哆嗦着大喊道,
“是索克夫,他占领了流浪者主城!”
在生命的威胁下,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
主城的秘辛被抖落,其余兽人也惊恐地看着老大。
“那普佐呢?”
温姝黛眉紧皱。
没想到才短短一天的时间,流浪者内部居然发生了动乱。
权力的交迭居然这么快。
“不、不太清楚,应该是死掉了吧。”
继续哆嗦着,那名兽人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什么叫应该?”
温姝显然耐心告急,语气中也夹杂了几分迫人的凌冽。
而鸦凛也十分配合地将手中的弯刀靠得更近了些。
“索克夫上位,肯定是要对前任话事人赶尽杀绝的啊。”
这是他们流浪者放逐之地的传统。
一切都是要以实力为尊。
最高的那个位置,当然是谁有能力谁就去坐了。
耍计谋,拼精神力。
反正只要拿到就可以了。
至于失败者,那自然是要去见兽神的啊。
“所以你们是因为主城内部动乱,新任话事人上位才出来抢劫的?”
突然调转话题,那个兽人还有点懵。
但也是老老实实地点头了。
之前有普佐坐镇流浪者,他们哪敢做这种下三滥地抢劫营生啊。
那抓到可都是要流放到荒芜星球去开垦的。
“流浪者应该也有专门的监管部门吧?”
这话是问鸦凛的。
对于这个世界,他应该会比她熟悉些。
“有的,抢劫再加上调戏雌性是要被送去流放的。”
刚从星网上搜集到资料,鸦凛回应道。
不过这时候早就有人将这件事报告给了监管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