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节度使设局引入县令入圈套,不料县令非但没中招还差点让他自己败落。
就当是一打听,得知县令得了一张黄符,竟躲过自己的暗算。
节度使觉得不可思议,暗中让人打听才知道秦彦这人,更是连夜迷晕了掳过来问话。
“你要撤了黄符,本节度使就放你一条生路。”节度使笃道,他盯着眼前约莫九、十岁的秦彦。
“小道士,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本官的好事!”
“坏了就坏了呗!”脖子上发凉的秦彦不为所动,“再者,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他忽然两指捏住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小匕首,只听叮当一声脆响,节度使的宝刀便一分为二。
秦彦再转了一转腕子,匕首已经削去了对方半截衣袖。
随即手再次转动,银针扫出,节度使身后的侍卫膝盖中伤倒地不起。
节度使惊讶的往后退,他瞠目结舌的道:“你,你是什么人。”
“你惹不起的人。”秦彦冷呵道。
“你敢动我,休想活着离开节度使
府,我手里的护卫如恒河沙数。”脸色微变节度使后退了几步和秦彦拉开距离。
秦彦切了一声,他其实也没想要他性命。
他眼眸微转盯着节度使:”“你和县令有什么恩怨,堂堂一个节度使要陷害忠良。”
“恩怨?他当一个好官就和我有仇,为民请命就和我有怨。”节度使冷笑声退后一步,防范着秦彦:“这个小小县令,只有下了大牢,才能让本节度使舒心。”
“如果不是你的符,他怎么能躲过去。”
呵,原来这节度使容不下一个好官,所以暗地里要将县令打下大牢,至于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个狗官还敢说这番冠冕堂皇的鬼话,本小爷今天就警告你几句,你敢陷害忠良,不顾黎民百姓,继续为祸一方的,恐怕不出明日你就要断子绝孙了。”
秦彦顽劣勾唇一笑,缓缓吐出这段话。
节度使闻言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你敢赌咒我孙子!”
可他手里已经没有刀了,也见识过秦彦的手段。
他最终愤怒甩袖离去,吩咐属下把屋子四周都围死。
听着外面哒哒哒巡逻脚步声的秦彦自言自语道:“这就算软禁了?!”
他眸中满满都是趣味儿,他倒是也想看看这节度使还想耍什么把戏。
听了秦彦的话,节度使回到书房后心里一直很不安,七上八下的。
他招来管家:“你让人看紧了小公子,一定不能让他有意外。”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办。”管家领命下去。
到了晚上,他孙儿活蹦乱跳的。
节度使想了想,还是不敢放松,毕竟秦彦的黄符能救县令一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节度使,一夜都无法安睡。
“大人,大人!”
隔天一大早,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就把节度使从床上惊醒。
“什么事!”
他没好气的拉开门。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管家,指着门外:“小公子一个清早就爬树上去了,不幸掉下来,如今还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