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接下来都是白鹿书院获胜。
他们猜对了不少,且每次都抢在国子监前头,气得房遗爱他们够呛。
“真是奇了怪哉,怎么他们次次都能猜中?”
“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随着争论声越来越大,两位夫子都使劲咳嗽,清扬夫子沉声道:“安静,只不过是个游戏,没必要争得脸红脖子粗,不如人就不如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国子监的学子们听到此话,便不再作声。
黄鹤愈发得意,他目光落在房遗爱身上:“只要你那么不服气,下一个就由你来猜。”
这一次,由白鹿书院的张赫院长出题。
房遗爱握紧手,闭了闭眼,决心一定要赢。
他猜是猜对了,但国子监猜对的数目远不及白鹿书院,故而这第一局便是白鹿书院赢。
夫子们一公布,黄鹤他们便欢腾起来,一时间他们士气大增。
白鹿书院的一位学子在那儿挤兑:“还以为你们国子监有多厉害,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你……”长孙冲气得不轻,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正想回怼
,被秦彦拉了一下胳膊,所以他不要冲动。
“秦四郎,你上次赢了我不假,但这次你绝对不可能赢。”
黄鹤在那信誓旦旦,为了这次读书会,他准备得十分充足,生怕这回再输。
他是一个极为好面子的人,要是再输,他也没脸见人了。
原本以为秦彦会被他刺激得面露怒色,不想他面上很平静,仿佛无波无澜的湖面。
房遗爱却是沉不住气,直接怼了回去:“你不要在这妄下定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你忘了你们上次在雪山上落花而逃的样子了么?”
“就是,还以为你们能够做出多么高深的诗词,结果一下就被秦四郎打败,跑得那叫一个快,估计连兔子都追不上。”
国子监的学子们见对面的人个个脸色铁青纷纷大笑,觉得十分痛快。
黄鹤不由得咬牙:“不信我们就等着瞧,到时候你们可别耍赖!”
秦彦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只觉得幼稚。
随后,夫子们宣布,接下来要进行第二局,也就是背书。
国子监的学子们希望能在这一局赢过白鹿书院,好好挫一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长孙冲他们都把希望放在秦彦身上。
“这一局我们一定要赢。”房遗爱也看着秦彦,毕竟背书是他的强项。
倘若这一局也输了,那他们必定会成为白鹿书院学子们眼中的笑柄。
秦彦没讲话,神色依旧平静。
黄鹤还在那儿挑衅:“要是觉得比不过,现在就可以认输,我绝对不会嘲笑。”
“你不渴吗?”
秦彦觉得他过于聒噪,在那讲个没完没了。
无非就是赢了一局,那又如何,这读书会才刚开始,他不见得每局都能赢。
黄鹤为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气到,正要开口讥讽,清扬夫子示意他们安静:“这一局马上就要开始,你们安静一些,大家都是读书人,又不是什么山野村夫。”
白鹿书院那边的学子们一听这话,心里有些不服气。
这会长孙冲小声对秦彦讲:“这局就全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