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此,这些学子们看向管如离的眼神如同看傻子一般。
若只是会死读书,不懂得看局势,仕途堪忧啊。
黄鹤也瞬间明白了这点,他想阻止管如离:’“管兄,莫要再说了,此事跟小公爷无关,是我技不如人。”
呦呵?
秦彦挑眉看着他,这人倒是突然转性了。
看来是想明白了。
可是这话停在管如离耳边,却认为黄鹤这是在忍辱负重,压根就不是心里话。
“黄鹤兄你不必委屈自己,今日我定是替你讨个公道!”管如离十分义愤填胸道。
黄鹤急的满头大汗:“真不用。”
“我要!”
秦彦众人无语了。
这是什么憨批?
也许是身边人都不看好自己的反抗,管如离用尽力气将压制在自己身上的长孙冲揭开,狠狠往前一推。
在长孙冲前方的恰好是一块尖锐的石头。
眼尖长孙冲就要磕碰上去,秦彦眼疾手快用力道将他推开,不过慢了点。
长孙
冲的头还是擦伤了,血顺着额头往下流,看着十分渗人。
秦彦眼睛微眯,他让房遗爱去喊白鹿书院的院长前来。
院长此时正同清扬夫子在金銮殿跟李二汇报今日读书会的情况,大力夸赞了几名学子,尤其是秦彦的反应能力。
李二听得是心情极为舒畅。
“院长!”房遗爱小声着。
这声音传入金銮殿,李二看向书院院长。
王德出殿,见是他笑着道:“房公子,您找何人?”
“王公公,我找院长,可是找了圈都未找到。”
王德了然:“院长在金銮殿内,房公子可是有要紧事?”
房遗爱一愣,他下意识的不想将国子监跟白鹿书院的事情放到李二面前,他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事。”
王德是谁啊,这可是老狐狸。
说没事就是有事。
他当下便进殿告知李二。
“无事你们就退下吧,看看那些学子们可是有何要问的。”李二心情极好摆摆手。
这大唐青年越优秀,才能抱大唐永常青啊。
院长不敢久留,跟清扬夫子对视眼匆匆赶往学子所在的地方。
他们抵达一看,惊了。
管如离已经被绑到一张凳子上,黄鹤低着头在一旁站着,长孙冲头破血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院长大惊,急促问道。
秦彦唇角微勾:“院长,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学生了。”
房遗爱丝毫没有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管如离的话叙说一遍,愤怒道:“院长,夫子你们评评理,我们国子监的秦四郎乃是凭借真凭实材,哪儿容的管如离这般诋毁!”
书院院长的脸拉下来,他盯着管如离看,看的后者心底忐忑不已。
“老夫对你太失望了,十日不许来书院,好好在家中反思!”院长说完又对秦彦道歉,“小公爷,是老夫管教学生不严,还望你莫要计较。”
秦彦摆摆手:“院长发话了,自然,白鹿书院的学子大多数可都是今后的朝臣,这张口就污蔑的人才,还是不要有的好。”
在场人为之一震,得罪过秦彦的都心中不安,没有过冲突的都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