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完完全全是在强词夺理。
秦彦冷哼一声,嘲讽道:“好家伙,您可真能颠倒是非黑白,对于您这种无赖,我也只能说你儿子被打,纯属活该。”
“令公子无病呻吟的演技也着实让我惊讶,你们父子二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他三言两语就把许敬宗的话全都还了回去。
许平也算是孝顺,眼看他爹要吃亏,撸袖子就要站起来。
两方人马僵持不下,就在这时,秦琼骑马回来了。
本来他还绷着劲准备跟自家儿子比试比试呢。
结果一接近休息营地,就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动静,便立即策马过来了。
许敬宗一看他也回来了,想起了旧时自己被对方支配的恐惧,嚣张气焰立马消了不少。
“正好,秦叔宝你回来了,好好管管你家无法无天的秦四郎,动不动就动手殴打同辈人,哪
儿有当王的样子?”
对于他的话,秦琼一点没搭理。
利索翻身下马,扫视了一圈众人。
明眼人都能瞧见,许平顶多身上沾了点土。
而惨还是房遗爱,嘴角还挂着血呢,就算被自家儿子扶着,站都站不稳了。
他当时也有了怒气,直接指着许敬宗的鼻子。
来了句亲切的问候:“许老狗你挺能扯啊!我走的时候房贤侄还好好的呢,现在被人打成了这样,你反倒要咬我们家秦彦一口,莫不是疯了吧?”
然而,许敬宗仍然在狡辩,“那是他能力不济,我亲眼看到他和秦彦二人欺负我儿一个,还能有假?”
秦琼听他的话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
“原本房贤侄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我没寻思太多,就当是两个孩子之间闹得有些过火了,你倒是好啊!”
“为自家儿子强出头,怎么没看看别人家的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怎么赔啊?”
许敬宗有些理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
理直气壮道:“他先前受伤与我儿何干?我家儿子向来十分有涵养,绝对不会轻易和人动手。”
秦彦听着这话直接就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有涵养?许大人你这是昏了头了吧?你现在上街打听打听,长安城如今横行街头的的纨绔子弟,到底都是哪一家的啊?”
“看来许平他瞒了你不少事儿啊!您最好是趁早管教,不然将来出了什么大事,追悔莫及。”
这话直指许平的问题,让他心虚地低下的头去。
许敬宗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一看这就是有事儿。
但话已经撂到这儿了,也不能往回收了,只能继续梗着。
“我自己的儿子还轮不到别人开口管教,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这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是惹怒了秦琼。
他家的儿子虽然有些顽劣,在他眼中亦是宝贝,虽然舍不得让外人如此奚落!
秦琼再懒得跟他扯皮,直接卸了弓箭,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