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风衣早已湿透,变的格外沉重。
他抬起低垂的头颅隔着雨水望向前方亮灯的屋子,挂着的木牌子被雨水来回冲刷。
“尾蛇酒吧。”
“带个伞好了。”
秦安嘀咕着将绑在手上的裤腰带解开,快步向酒吧门口走去。
门口遮雨棚下,满脸横肉的光头佬正裸着膀子坐在那儿。
抖着腿,吸着烟,好不惬意。
“倒是个熟人。”
“谁?”
听到突然响起的声音光头佬吓的肥肉一颤。
雨声,遮盖了秦安,秦武二人的脚步声。
“靠!”
看到来人,光头佬眸子变的惊恐,连忙起身就要打开门。
“我是外乡的小野狗,你忘了么?”
秦安手中的裤腰带勒住光头佬短粗的脖子。
光头佬瞪着腿挣扎着,被肚皮盖住的裤裆间湿成一片。
他手离门把手只有一寸,手掌不甘心的抓挠着,脸上血管崩起,双眼血红。
他张着嘴,耸着喉。
脖颈束缚愈加强烈。
他手把在脖子上,抓了半天也没有抓住勒进肥肉间的裤腰带。
视线愈加模糊,耳朵里嗡嗡直响,恍惚间,瞳孔中似映出把雪亮的斧刃。
斧刃划过,紧绷的肚皮似是得到了释放。
“呃~”这是他发出的最后声音,他看着肚子上被斧子开出的口子,视线彻底黑了下去。
肠子流了满地,血液顺着台阶汇入泥坑,一串血泡浮在水面飘出很远。
松开光头佬的尸体,秦安抽了抽鼻子越过地上的肠子抓住酒吧的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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