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干脆的承认。
病房里面还有苏枳和苏母,时药就走出去和他聊天,安伽咏一派高人模样的背着手,问了一句让时药语塞的话:“你这么年轻,是师承何处?”
她这么年轻,肯定是有师门的。
平常人可没机会接触到算命这些事。
当然还有一种,是打着算命旗号招摇撞骗的,尤其是现在一些年轻人里面,十分猖獗。
拿着个水晶球就敢说自己能够推测过去未来的。
时药想了一下,自己的师承是陆拂渠,以前人家在那边还可以说师傅不在了,人都穿过来这话自然说不出口了,时药想了一下,还是说了一个名号:“我师承星宫门,至于师傅,她老人家低调,我就不说了。”
安伽咏:“……”
他怎么没听说过星宫门?
他上下看了一眼时药,还是觉得她过于年轻,不禁问道:“难道侯先生的死劫是你解的?”
时药坦然承认:“啊你既然这么问了那我就只有承认了。”
安伽咏:“……”
时药瞅了他一眼,对刚才的女人好奇:“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她是早逝的命相,你看出来了吗?”
安伽咏还在怀疑她的身份,这会儿她竟然直接说别人是早逝命相,他心中一惊,便道:“你怎么知道?”
“……不都是算命的这有什么看不出的?”时药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是你们玄虚宗排的上号的吗?”
安伽咏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脸皮子有些红:“我是我们这一辈里天分最高的!”
时药:“……”
她对自己门派的自信心更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