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这会儿醒悟过来开始痛恨自己,下午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没有定力呢?
怎么看一眼人当时就傻了,连跑都不知道呢?
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但真到了晚上,怀揣着一种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害怕又期待的情绪,时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没力气反抗了。
曾经大齐国的完美继承人,一朝堕落,瞬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醒来,时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其实也不是多惆怅,事情毕竟发生了,她也享受到了肯定不矫情。
她就是不明白,明明出力的也不是她,怎么偏偏她累的一觉能够直接睡到中午12点?!
要不是封澜晏从公司打电话回来问她吃中饭没有,她都可能还会睡。
封澜晏这个时候才知道时药连醒都没醒。
虽说昨晚折腾的是有点晚,但他早上还是七点起床走人了。
这会儿听见时药的困意,他声音带了笑:“这么累啊?!”
“我也不知道啊。”时药声音泛着刚醒的懒倦,听起来又娇又愁:“怎么偏偏我这么累,你还能醒那么早啊,我这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我肾不行啊?!”
封澜晏:“……”
听见她这种娇软的腔调,他身体明明能酥一半,听见她说话的内容,他又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正常的,要真觉得累,平时多锻炼一下,还能坚持一会儿,昨晚二十分钟不到你就喊不行了。”
时药:“……”
若是一般女人,听见这话可就害羞了。
但时药经受过大齐国的精神引导,她可不一样。
她只是愤愤的想。
女人,不能说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