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也出来了,在最好的位置,定了两个大包间,让一家人都来看状元游街。
“来了!来了!”六郎高声叫了起来。
四郎、五郎抬眼看到家人,顿时泪眼模糊。
四郎紧紧握着拳,才没让自己痛哭失声。
爷,奶,孙儿出息了,孙儿不负你们的厚望!
四叔、四婶,谢谢你们养育了我,你们其实更像我的爹娘,谢谢!
娘,可悲又可怜的娘,儿子考取了功名,以后儿子就是您的依靠,儿子给您挣诰命!
孙氏看到身穿状元服的儿子,捂住嘴哭了出来,不敢大声哭,浑身颤抖。
没人劝她,哭吧,哭吧,这个日子里,该哭,更该笑。
上官若离看着五郎胸前戴着大红花,欢喜地笑了,眼中闪动着泪花。
凌月也是笑中含泪,明明自己都看过兄长登基那样的盛大场面,怎么看个探花游街还激动的哭了?
钱老太更是一边高兴对着两个孙子招手,一边擦眼泪。
东老头儿流着眼泪也不好意思擦,笑得见牙不见眼,真是光宗耀祖,我东家真要昌盛起来了啊!
游行队伍很快就从窗下走过,上官若离收回目光时,无意间瞥过对面的窗子。
只见,一个亭亭玉立的红衣女子正从游行队伍收回目光,与旁边的小姐妹说笑:“东家的两个儿郎同时入三甲,这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正是在福王别院跑马场那个拉着秦六的红衣姑娘,长得还算清秀,虽然不是极美,面相挺好,双眸干净。 上官若离问凌月道:“凌月,你瞧瞧对面那个红衣姑娘,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