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盛远峰缓缓的说:“我们在调查忠叔的时候,顺便调查了珍娜。可是,我们查到,珍娜是在澳门一间孤儿院长大的,她没有亲人的。”
章鹤云甩开了盛远峰的手,喝道:“你胡说!珍娜说她爸爸是一间中学的音乐老师,珍娜从小就学钢琴,她的性格很好,她的气质很好,她是最完美的。”
盛远峰的喉咙梗住了,他实在不忍心去摧毁章鹤云心中的白月光。
顾晓丹接着说下去:“珍娜的钢琴是弹得很好,但那是她在孤儿院里学的,我们早就有珍娜在孤儿院生活的证据,只是不想告诉你,怕你难过,”
章鹤云呆呆的问:“既然珍娜是孤儿,没有亲人,那么她的表哥又是谁?”
盛远峰犹豫了一会儿,硬着头皮说:“我们还查到,珍娜在21岁时结婚,但是在认识你之后就离婚了,她用你的钱做生意,她和你同居的时候还有一个亲密男友,”
盛远峰没有说下半句,只是叹息了一声,却透露出很大的信息量。
章鹤云的瞳孔瞪得圆圆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只见眼前无数金星飞舞,越来越多,越来越乱,终于一阵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顾晓丹连忙去扶起章鹤云,他的眼睛变得空洞洞的,自言自语的说:“珍娜为什么要欺骗我?我那么爱她,我为了她和家里人翻脸了,珍娜为什么要欺骗我?我那么爱她!她为什么骗我?”
顾晓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在章鹤云的心底深处永远住着另一个女人。
章鹤云的情绪终于决堤了,嚎叫了一声,好像一头发狂的牛冲出了别墅。
顾晓丹没有立即去追,一抬眼,看到盛远峰的深邃眼睛,呆住了,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说:“你看看,珍娜才是他的最爱。”
顾晓丹却耸一耸肩,轻轻的说道:“我不会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的。”
盛远峰苦笑着,用眼神在说:你不吃醋,说明你不爱他。
顾晓丹默默的望着盛远峰,心里在回复:我倒是很爱你,可是爱得很痛苦。
顾晓丹甩一甩头,出去找寻章鹤云了。
仲春的夜晚凉风习习,顾晓丹从山脚跑到了山腰,又从山腰爬到了山顶,最后,终于在悬崖边的夕照亭看到了章鹤云的背影。
落日余晖透过厚重的云彩笼罩着天际,烘托出浓烈而悲壮的景象。
章鹤云抱着凉亭的一根柱子,身影一颤一颤的,好像在哭泣。
顾晓丹心里一点醋意也没有,仿佛在看别人的爱情故事。
章鹤云的哭声渐渐变小,直至平静了,顾晓丹又等了几分钟,才慢慢走到他的后面,问他:“鹤云,你还好吗?”
章鹤云猛地转过身来,望着顾晓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不应该哭的,太丢人了。”
“没事,”顾晓丹笑了一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时,她把一包纸巾递给章鹤云。
章鹤云用纸巾擦眼泪,情绪稳定了,忽然想到了什么,解释道:“晓丹,你不要生气,我刚才只是一时感触,以后我再也不会想珍娜了,我要把‘珍娜钢琴中心’的名字也换掉,”
顾晓丹见他语无伦次,做了个手势让他安心,说:“珍娜钢琴中心在业界已经很有名气了,没必要改名了。”
章鹤云吸一吸鼻子,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市区吧?我们吃一顿大餐!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