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年让她在床上躺下,“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
陈琦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辰年哥哥,我心里难受……”
“怎么了?”
“因为她说我抄袭……”
“事情不是己经过去了?”
陈琦月依偎在他的怀里,“我知道,可我还是很伤心,我以为过去的事情都己经过去了,但宋欢对我好像还是很有敌意……”
傅辰年没有说话,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过了一会,陈琦月又试探道:“辰年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傅辰年的动作微顿,随即默不作声地推开她,“阿月,你忘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现在不适合生孩子。”
他不能告诉她,她己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否则她就会像疯了一样开始自杀,自残,觉得自己己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配不上他。
陈琦月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妈妈说了会让医生过来给我调理身体,反正我们也是要结婚的……”
说着,她突然半跪在床边,扯了一下傅辰年的领带,手从他的胸膛里面钻了进去。
“辰年哥哥,是不是我忘记了?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我们好像从来就没有过……”
“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要了我吧,好吗辰年哥哥?”
傅辰年突然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手握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了回去,漆黑的深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伯母说,要给你请医生过来?”
“是……”
陈琦月突然有些心虚,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他看穿了一样。
“怎么了嘛?”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现在身体为什么不适合怀孕?”
“没有……”
陈琦月表情突然变得楚楚可怜起来,“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怀孕,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傅辰年突然站了起来,“你这两天情绪波动大,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说完,他便径首离开。
陈琦月看着他的背影,始终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夜色酒吧。
这种吵闹的地方,有时候竟然能够轻易地让人心安静下来。
陆明疏原本不喜欢这种喧嚣的声色场所,但在医院那种地方工作久了,有时候也会过来放松一下。
男男女女尽情摆动,音乐声震耳欲聋。
他看向身旁的男人,“要不要打台球,来一场?”
傅辰年将手里面的烈焰香槟一口饮尽,“没什么兴趣,你打不过我。”
陆明疏:“……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都这么多年没打台球了,难道这么自信,技术比我们都强?”
“是啊,要不还是来一场吧——”
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郁景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手上戴着价值连城的腕表,一副邪肆不羁的样子。
一路上走过来,不少女人都看着他犯花痴。
傅辰年看了他一眼,周身的气场就沉了下来,仿佛气温都低了几度。
陆明疏叹了一口气,“不是吧,你们两个现在还在闹别扭?”
傅辰年嗤笑一声,“他配吗。”
“到底怎么回事?”
陆明疏无奈,只能够看向郁景山,“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到底怎么了?别不明不白地就绝交好吧。”
郁景山也没理会他,只是看着傅辰年,“来一场吧,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