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也是担心,毕竟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的。
薄风珩凝了凝神,并没有动。
幽深的眸子却是寒光暗涌,“司沉呢?”
“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估计被家里绊住了。”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世代军勋的司家,有个厉害的老将军,是唯一一个能治得桀骜不驯的四爷服服帖帖的人。
可是,这一次他猜错了。
此时的司沉,正在酒吧里面浪出了花。
即便是酒量极好,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沈逸飞让人将他扛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
妈妈咪,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沈逸飞累瘫在了沙上,眼睁睁看着自家爷拿起一杯冰水泼到了醉得想一块烂泥的妖孽男人身上。
精神顿时为之一震,浑身毛孔都打开,一阵酸爽。
“卧槽,谁他妈在老子身上撒尿?还特么是冰的?你肾虚吗?”司沉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
脑袋还没清醒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可惜,话才落,又是一杯冰水扑面而来。
“……”这一下,彻底的清醒了。
看着眼前恶劣到极致的畜生,气得七孔生烟,“你他妈有病啊?”
“有病的人不应该是你?到底怎么回事?”薄风珩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他。
“关你毛线事,少管老子的事情。”司沉不耐烦地抹了抹脸上的水渣,抽出一根烟塞嘴里,神色黯然颓败地划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