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俊此言无疑是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并且并未对梁依依和小胡的说法发表任何的意见,完全超乎了‘老将头’发问舒俊的原始意图。
‘老将头’瘪瘪嘴,不服气地再度用腿碰了碰舒俊,不想那么容易地放过他,继续开口追问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什么看法了么?这很不符合你舒俊的风格啊!”
‘老将头’贼精,他晓得舒俊这小子分明是知道自己发问的原因的,可就是死硬着不说。
三个人提出了三种不同的意见,而且各自都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让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小分队负责人很是为难,因为在‘老将头’自己的想法里,还有着其他的关注点。
舒俊沉默不语,不回答‘老将头’的问题,一副打死你我也不说的从容就义感,反正打死的是你,关我屁事!
‘老将头’无语望天,他知道这支临时组建的小分队在相互熟悉了彼此之后,终于迎来了首次思想上的碰撞,处理得好,那么他们小分队在接下来的侦破当中定然会团结一致无坚不摧,可是处理得不好,那么这次的头脑风暴很有可能会直接摧毁这支小分队的团结性与积极性,谁让他们是支临时的队伍呢!
舒俊见‘老将头’一副望天感叹要死不活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敷衍道:“其实吧,我们如今在这儿说什么找凶手、设圈套之类的,都是些下下选择。”
此言一出,梁依依和小胡立马紧张了起来,定定地看着舒俊,等待着他的下文。‘老将头’在听到了舒俊的话后也瞬间乐开了花,一扫方才装模作样的颓丧,将手上的烟头一丢,一把揽住面前的纸人,笑嘻嘻地等待着舒俊接下来的话。
舒俊咬咬牙,看见‘老将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也罢,‘老将头’乃是这次梨县村纸人杀人案件的头头,自然是要有一些保留的,恶人当然不能由他来做。
“我们连最初的几个问题都没有弄清楚,就想着跳跃式的前进,一举将凶手给抓住。”
梁依依咬着下唇,喃喃开口道:“最初的几个问题,你说的是凶手行凶的动机和几个受害人之间的联系吗?”
“没错!从这几次事件的发生我们已经推测出,凶手行凶并非是随机想当然的,而是通过了观察和深思熟虑的,要不然梨县村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咋咋呼呼地声称自己见过漂浮的纸人了,凶手也不会在碰见我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逃跑。
死亡的杨宝贵、陈茉莉,受伤的杨宝发,这三个人之间肯定有着什么联系,又或者说是他们三个人分别和凶手有着联系。
陈茉莉是梨县村唯一的医者,虽然医术不精也没有资质,但是在梨县村这个地方来讲,陈茉莉也算得上是比较受尊重的人了。
杨宝贵胆小老实,素日里也没什么多余的话,更没有和别人结过怨,跟陈茉莉之间也没有深厚的联系,但是杨宝贵
死后陈茉莉却是迅速地就判定了一个毫不相关的死因,这一点很是可疑。
杨宝发这个人,目前我们只知道他在梨县村是个孤家寡人,父母早亡也没娶媳妇儿,和杨宝贵是隔房的堂兄弟,其他的一概不知。
与其耗费功夫做没有保障性的工作,还不如先将案件的始末给梳理清楚,接着了解案情的由头,暗中做排查。”
“对!舒俊说得对!”
舒俊的话刚一落地,‘老将头’就重重地在腿上拍了两下,迅速将梁依依和小胡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很愉快地就着舒俊的话做了决定,开始分配起任务来。
“这样,为了避免潜在的危险,我们还是两两一组。舒俊和依依一组,以‘纸人张’房子为中心点向外延伸,询问附近村民们关于被害几人之间的关系,顺道儿打探一下竹林外的环境以及是否有人满足我们设定的凶手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