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妮摇头,“你这可就比不上人家杨宝发了!在纸人烧掉之后,杨宝发心大,觉得事情应该到杨宝贵那儿就结束了,因为跳出去威胁‘纸人张’的是杨宝贵的主意,他杨宝发只不过是跟在杨宝贵屁股后面办事而已,‘纸人张’就算是有恨,也只能针对陈茉莉和杨宝贵。
杨宝发不仅自己如此想,而且还将这种想法告诉了陈茉莉,骗陈茉莉说他有解决的办法,只要陈茉莉答应和他睡上一觉,他就能保证陈茉莉的安全。”
“我的天呐!这已经从金钱敲诈进展道肉体敲诈啦!杨宝发那小子可以啊,什么事情坏他做什么!”小胡夸张地竖起一根大拇指,而后将手上的水杯重新递给了金雅妮。
金雅妮接过水杯放下,并不打算停下自己的话,再度开口叙述:“陈茉莉在听闻了杨宝发的话后勃然大怒,甩了杨宝发一个巴掌后就跑了,但没过两天却无端地失踪了。
陈茉莉失踪后杨宝发一直隐忍着不敢外出,直到后来我们将陈茉莉的尸体从苇塘里打捞起来的那天,他才恍恍惚惚地跟在人群后面看热闹,老远见到
了陈茉莉的尸体后给吓得半死。
第二天早上趁着村里的人都各自查看甲鱼回家,而天还没亮之前,想要到苇塘那里去祭拜一下陈茉莉,可是却没想到走到半路上就被陈茉莉化作的纸人给袭击了,差点儿没命。”
说到此处,金雅妮才真正地停了下来,端起手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地狠狠喝了几口。
‘老将头’沉着脸,开口道:“这是杨宝发自己所说的?”
金雅妮没有回答,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才开口道:“杨宝发在经历了被袭击的事情之后吓得不行,半夜醒了之后就一股脑儿地将事情的始末全数讲给了我和葛家生听,说完后还死乞白赖地央求葛家生陪着他,因为他怕陈茉莉知道他没死之后会再度早上们报复。”
“杨宝发他看清楚了袭击他的人是陈茉莉?”
“他说他看清楚了,但是村子里的路上没有光亮,他又怎么能够看得清楚呢?我猜可能是他的鬼祟心理在捣鬼。”
‘老将头’点点头,“应该是如此!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觉得鬼怪会来找麻烦!”
梁依依深感同意地叹气,开口道:“人是最具有野心的一种动物,大多数的人都存在着一种不劳而获的投机心理,搞摸奖游戏者正是在研究了人的本质之后才得出这一结论,于是便开始在街上实施公开的诈骗。”
突如其来的煽情感慨听得众人一阵眩晕、猝不及防,除了梁依依的好姐妹金雅妮,在听见梁依依那么煽情的一句话之后,她也不甘落后,开口承接了另一段话。
“生活中,谅解可以产生奇迹,谅解可以挽回感情上的损失,谅解犹如一个火把,能照亮由焦躁、怨恨和复仇心理铺就的道路。”
说完,小胡的眼神亮了,开口道:“诶,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说一句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呢?那我说语句吧,我说一句啊,嗯,我想想啊!
有了!劝君莫作亏心事,古往今来放过谁?不错吧?”
小胡的话音一落地,舒俊无缝衔接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不想遭到了小胡更为直接的堵截,开口道:“舒俊你也说一句!不!你不一样,你得说两句,说两句啊!快点儿!”
舒俊好笑,仰着头思考了一阵,开口道:“你们这是要开诗朗诵大会吗?两句是吧?成!听好啊!
如果道德败坏了,趣味也必然会堕落。这是第一句。
第二句嘛,来了。行一件好事,心中泰然;行一件歹事,衾影抱愧。”
小胡笑嘻嘻地冲着舒俊竖起两根大拇指,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舒俊居然会那么地配合,连梁依依和金雅妮也是暗暗地噙着笑。待舒俊说完了之后,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一致性转向了‘老将头’,等待着对方的接招。
可不料‘老将头’根本就不接招,清了清喉咙直接将话题给带回了案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