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论道结束,大苍荣登六圣家、九国七州之首,实现历史的大跨越,而她们的相公,是这个荣耀团队的一员,有聊的吧?
自从杨知府将这个震撼的消息报给林府之后,林府的聊天就越来越有一个清晰的指向,大苍青莲论道这么多回了,哪一回能创造这种神迹?一定是有一个特殊的变数出现!什么变数呢?不管天下人怎么传,怎么说,她们都坚定地相信,一定是林苏的原因,才让大苍如此之牛叉!
绿衣猜测林苏写了一堆七彩诗甚至传世,理由很充分,他一个诗词绝世天才,到了那个场合,怎么可能不写诗?他的诗又怎么可能不出彩?大苍所得的青莲,兴许他的诗词之道占了一半。
崔莺猜测林苏在论道上将论了一把,她的理由也很充分,诗词之道大家都会,唯有是相公开创的全新大道,让相公参加青莲论道,搞不好就是冲这个去的,也只有这条大道,才能真正体现青莲论道的主旨。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绿衣急了,打赌!谁错了谁第一晚上陪相公,不准叫苦不准腰酸第二天准时起床……
陈姐一看到她们打这种赌就握额头,跑路……
绿衣和崔莺不放过她,拉住她问倾向于哪一边,陈姐和稀泥,我觉得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要不,你们也别赌了,等他回来,你们一块儿陪他,实话实说,相公都窥人了,你们娇弱弱的,一个人陪他真顶不住,两个人陪就不一样了,美得很。
这意见挺好的,惩罚措施有变成奖励措施的趋向……
可是,今天杨知府又来了,告诉了她们一个很震撼的消息。
青莲战队已经回来了,但林苏没有回来。
这消息一出,几女面面相觑,然后就是新一轮的猜测,这猜测的名字叫:相公去哪儿了?
下午论了一下午,晚上论了一晚上,好不容易上床,绿衣又一次折腾起来……
“陈姐,杨知府说相公是跟道圣圣家的道子一块儿走的,那道子可靠吗?”道圣圣家跟林苏之间是有矛盾的,昔日张宏免责令是道圣圣家给的,三皇子上西山,身边陪的也是道圣圣家的人。这次别人都回来了,唯独林苏没有回来,而且还跟道圣圣家的人在一起,让她着实睡不着。
陈姐的表情有点奇怪:“这个道子叫李归涵,她是女的。”
“女人?”绿衣的眼睛睁得老大,显然想多了。
陈姐赶紧打断她的狂想:“别想歪了哈,这个道子可不是一般人,她天生道体,在道圣圣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据说她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分不分得清有关系吗?咱相公将她扒光,肯定分得清……”
陈姐手一起,直接将她嘴巴按住,塞进被窝,严厉警告,道圣圣家道子,将来搞不好会入圣的,你这个小不要脸的敢乱说?话说回来,你这乌鸦嘴要是说中了,那真翻天了,道子失却清白,坠落红尘,整个道圣圣家估计得疯……
此番深闺夜话,理论上不会有人听见。
但两个人脸色有异。
其中一人是秋水画屏,她脸蛋微微发红,坐在阁楼之上看着星光出神呢,相公这个小坏蛋,会不会真的起了那个歪心啊?要不然,干嘛人家都回了,你偏偏就不回?南阳古国那边你又没什么熟人,留下只有一个理由,就是陪李归涵游山玩水,这一趟山水玩下来,秋水画屏觉得李归涵清白留不留得住,完全是个未知数……
她监控全院在意料之中。
但还有一人,却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包括秋水画屏。
这是一个黑衣女子,她坐在遥远的江堤之上,确切地说,她坐在水车之前,她是墨家圣女墨青。
她刚刚参加青莲论道,个人夺得青莲610朵,青莲论道上,她的青莲数名列前三。仅次于异军突起的林苏和画圣圣家圣子吴心月。
青莲论道结束后,她没有随墨家团队返回墨心湖,而是孤身来到了大苍。
她告诉墨家领队的话是:我要寻找一个答案。
于是,她就来了。
“量天尺”万里穿空,只花了三个时辰,她就到了林苏的家乡海宁。
她没看到林苏,因为林苏没有回来,但她看到了江滩上的水车,看到了林苏家的卫生间,这些看起来简单的设计,落在她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凡,她心头已然触动。
她还看到了一堆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神奇物品,白云边她品过,那股醇厚的滋味,让她刷新了对酒的认知;香水她闻过,这种缥缈的香味,刷新了她关于香水的认知;肥皂她买了一块,她想她从今以后,可能永远都离不开这滑溜溜的小玩意……
她无数次地感叹过,或许墨心湖还是太闭塞了些,多年不出墨心湖,竟然不知世间已然天翻地覆。
但很快,她就从江滩百姓口中得知,其实不是墨心湖太闭塞,而是林三公子太神奇,这些东西全都是他创造的,在去年以前,且不说十万里之外的墨心湖,就连大苍之人,也根本不知道世间能有如此妙物。
好了,林某人的两个小妾已经睡了,撤!
墨青一声令下,窗台上一只奇异的蟋蟀破空而起,射向江滩……
就在即将飞出林家院墙的时候,突然蟋蟀从空中摔落,墨青一下子断了蟋蟀的联系,墨青脸色猛然改变,怎么回事?
林家是有高人的,比如说阁楼中的秋水画屏就是接近画界之人,但她对于墨青这个文界而言,也根本不值一提,谁能击落她的探测之宝?而且瞬间抽尽里面的能量源、直接斩断跟她的联系?
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个守卫者的存在。
林家守卫,竟然如此牛b?
会是谁?
又是何种层次?
……
次日,林苏和李归涵在京城客栈里同时睁开眼睛,李归涵躺在床上,林苏可怜,只能睡在椅子上,一醒来,他们就透过窗外,看到了城外的金岩山。
三月的风,带着缥缈的香气,花香不知来自何处。
林苏走到窗台,看着下方,眼神儿有几分奇怪。
“又怎么了?我看到你这眼神就心头打鼓,这分明是要害人的眼神……”
“怎么可能?我这分明是怜悯的眼神……”
“怜悯什么?”
“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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