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继续值班，处理各种各样的患者，苏青砚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然后发现周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摘下口罩喘会气，他想过去问问，可都被周程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P>

凌晨1点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苏青砚跟着周程来到了值班室换衣服。</P>

“饿了吗？”</P>

他打破了尴尬的沉默。</P>

“没有。”周程换好衣服后就立刻离开了急诊大厅。</P>

“我把车开过来—”</P>

“这么近，开什么车。”周程把衣服拉链又往上拽了拽。</P>

苏青砚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没赌气不回家，然后快步跟了上去，拉住了周程的手。</P>

“散散步也不错。”</P>

周程看着苏青砚稍微吹点冷风就会变红的脸颊，抬手立起了他的衣领，但还是没说什么。</P>

“你要多休息，别逞强。”苏青砚又拉住了他的手。</P>

“嗯。”周程淡淡的应道。</P>

凌晨的医院外面还是人来人往，大家都行色匆匆，面色凝重。</P>

虽然周程没有问，但苏青砚觉得还是应该跟他解释一下，但这的确很难开口。</P>

“那个……万林是姜岳行手下的人。”</P>

周程没吭声，等着苏青砚继续说。</P>

“之前为了一个项目，在酒局上认识了万林，但没想到他还玩那些下三滥……”</P>

“他给你递的烟吧？”</P>

苏青砚觉得周程握着他的手攥得更紧了。</P>

“嗯……”</P>

“你谈生意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周程看着人行横道旁红绿灯上的倒数数字，停下了脚步。</P>

“我没有……”苏青砚的辩解苍白无力。</P>

红色的数字从3开头变成了2开头。</P>

“就……随便玩玩，跟谈生意没多大关系。”</P>

“是够随便的。”周程扫了苏青砚一眼。</P>

“顶天算一个未遂的炮友。”苏青砚小声说。</P>

“炮友？”周程实在无法接受从苏青砚嘴里说出的这个词。</P>

“未遂！”苏青砚再次强调，“而且这都是遇到你之前的事，我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我早就不那样了。”</P>

“知道了。”跳到绿灯后周程迈开了脚步，依旧牵着苏青砚的手。</P>

“又不是小孩……总得解决下生理需求……这很正常，你没有吗？”苏青砚又开始犟嘴，小声嘀咕着。</P>

“没有。”周程回答的很干脆，并且加快了脚步。</P>

苏青砚被他扯的小跑起来，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P>

回到家，苏青砚才真切的体会到自己是真的惹到周程了。</P>

“你先把我放开，我去放个水！”</P>

苏青砚被周程利落的铐在落地窗前，动弹不得。</P>

“一会就让你尿。”周程有些粗暴的掐着他的脖子说。</P>

没过一会苏青砚就开始哼哼唧唧的讨好，然后到带着哭腔的求饶，最后崩溃的浑身发抖，彻底失了控。</P>

……</P>

“你故意的……”苏青砚腿软的用不上力气，要不是手腕被铐住，早就跪到了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