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眼睛亮了。</P>
他凑近,张口就来:“老婆贴贴。”</P>
谢司珩:?贴贴?</P>
挨近的意思吗?</P>
小兔子黏糊的很,恨不得整个都挂他身上。</P>
偏偏手也不老实,尾巴尖扫来扫去,像只开心极的小猫咪。</P>
“老婆,你身上好香啊。”祁时鸣深深吸了一口气。</P>
猫咪吸到猫薄荷时的错觉。</P>
“嗯。”谢司珩没反驳。</P>
这柔软的指尖让他迫不得已地抬起头。</P>
对于一只狼来说,最大的信任就是抬头给人露出最脆弱的脖颈。</P>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P>
小兔子也就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凑近。</P>
张嘴一口就咬住了这脆弱凸起的喉结。</P>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呢?</P>
谢司珩无法用言语来表达。</P>
一点都不疼,反而像是被轻微的电击慢慢袭击了全身。</P>
他瞳孔骤然地震。</P>
也就在这时,祁时鸣又乖巧地亲了亲。</P>
“老婆不疼。”</P>
谢司珩:……</P>
这叫什么?他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吗?</P>
祁时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极其充满诱惑力的问道。</P>
“老婆,你要不要看一看我尾巴怎么长的?”</P>
祁时鸣现在是人啊。</P>
看尾巴?</P>
谢司珩忍不住看向那个宛若松鼠一般蓬松的毛绒绒的尾巴。</P>
他是想的。</P>
现在的兔子精真的太会了。</P>
祁时鸣笑的宛如娇艳的玫瑰,他大方地拉着谢司珩的手,落到他尾巴上的时候。</P>
祁时鸣惬意地眯起眼睛。</P>
他瞳孔贼亮。</P>
笑吟吟道:“老婆,别不好意思呀。”</P>
只是个尾巴而已,想怎么rua,就怎么rua!</P>
祁时鸣开心到飞起。</P>
只要把老婆哄好了,就能骗老婆给他生漂亮的崽崽。</P>
到时候他就是第一厉害的兔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