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白惨然道:“我?我怎么能说?翁老大对我一向义重如山,我又怎么忍心说出来。败坏他在你们心中的形象。”
“那铁传甲杀死老大就不是卖友求荣,而是惩恶除奸啦。那他为什么不说,默默的逃亡江湖,他他…”易明堂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默默无语起来。
金风白慢慢的道:“也许是因为。老大对他很好,他不忍心损坏老大的义薄云天的名声。对吧,大嫂,你应该也很清楚吧,老大拦得住我们,不可能瞒得了你啊。”
他转头看向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翁大娘。
翁大娘缓缓开口了,她嘶哑着声音道:“没错,我是他的女人他偷偷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但是你们是那么的崇敬他,尊敬他,如果我让你们知道了真相,那你们还会把他当成最崇拜的兄长吗。男人的名声,女人一定要守住。”
张伟却怒道:“那铁传甲呢,他就活该,被你们追杀了近十八年。你明明知道。只要他把真相说出来,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而他就会成为惩恶除奸的英雄,但你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不是吗。”
“我恨他!是他害死了我男人,不是他“我恨他!是他害死了我男人,不是他告了密,仇家怎么会找上门,我男人怎么会死,我们翁家庄上下几乎都死光了,这都是他造的孽。”
“你家男人以为自己是宋江晁盖,可他的朋友有几个是梁山好汉?他耗光了家底,就去干杀人的勾当,还美其名曰罪有应得对得起良心。我呸!为钱杀人,动机就不纯。人家洪七公铲恶锄奸就是铲恶锄奸,你什么时候看人家拿钱自己花啦。人家敢拍着胸脯说老子一辈子不亏心,你男人敢么?你不去指责把他逼上绝路的那些吸血虫一样的朋友,却咬着铁传甲不放,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张伟道完又一指中原七蠢接着说道:“你看看你男人的这几个好兄弟,出了事以后是不是就他们几个人管你,你丈夫的那些酒肉朋友呢?你看他们抛家舍业,鞍前马后,风风雨雨,呆呆傻傻,任劳任怨,你就忍心让他们就这么耗着?你也配当他们的大嫂。”
“这,这”翁大娘虽然不知道洪七公是哪位大侠,但只感觉张伟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言以对。
“都怪我,我明明知道却不说,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铁传甲。”金风白大声道。
“不怪你,不怪你,怪我,我自以为是翁大哥的好兄弟却连他的难处都没察觉到。”易明堂苦涩道
“是啊,我们一点都不了解他。”边浩道。
“大哥啊!没钱跟我说啊,我有啊!为了这么点阿堵物,你居然丢了性命。”张承勋哭的跟一个泪人似的。
“大哥要是跟你要钱,那就不是大哥了。”公孙雨叹道。
“大哥虽然有错,但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大哥”西门烈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如果我早早就跟你们说,我的男人也许就不会死。”翁大娘感动道。
“大嫂,怎么能怪你。。。”
“够了”张伟一头黑线暴喝道,打断了几个人的苦情剧。
“呃,大侠对不起把你给忘了,您还有事。”边浩道。
“你们是不是把铁传甲给忘了。”张伟道。
“铁传甲为我大哥保守名誉,我等万分感激,但一码是一码,毕竟是他透漏了消息才害的仇家上门,我们还是要找他报仇,大不了我们兄弟给他抵命。”易明堂沉声道。
“妈呀,这七个蠢货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张伟惊呆了,这脑回路简直理解不能啊。
“你们有毛病啊,你们不去找动手杀人的人报仇,找这么一个查案的报仇。”张伟难以置信的道。
“我大哥做没本的买卖被报复,那也算因果循环,我们没啥说的。但铁传甲我大哥当他是朋友他却不讲义气,带人杀了我大哥,不能放过他。”易明堂道。
“你真以为是铁传甲告的密引来的仇家?”张伟突然冷笑道。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那晚就他活了下来。”翁大娘恨恨的道。
“一个告密的人会为了一个人的名声远走他乡十八年,身败名裂也守口如瓶?”张伟问道。
“这的确不是一个告密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易明堂皱眉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翁大娘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