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真乖。”闻砚笙安心了，身子将她包裹住，鼻间都是她的味道，心里的那份不舍更加被放大。</P>

唐果鼻子更酸了，更用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脖子边吸来吸去，嗅得用力。</P>

“哪里来的小狗？”闻砚笙有些哭笑不得。</P>

“我想记住你的味道。”唐果闷闷地说着，张口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又觉得太用力了，赶紧松开。</P>

看着自己咬下的红印，她有些愧疚，凑上去吹了几口，又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P>

对闻砚笙来说，这并不是安抚，是引诱。</P>

原本今晚他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没想对她怎么样，谁料她跟只小狗一样，小动作撩得他心痒。</P>

干脆做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吧。</P>

闻砚笙抓着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眼神灼热地看着她，似是在暗示，又像是在明示。</P>

唐果委屈的瘪瘪嘴，眼尾有点红，像是在忍住不哭，抱着他不肯松开。</P>

闻砚笙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吻上她的唇。</P>

低低的一声“我爱你”从她细碎的吻里溢出。</P>

闻砚笙身体一愣，随后吻得更加用力深入，带着浓浓的眷恋，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像是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P>

翌日，她没有睡懒觉，相反，她起得很早，天没亮就起来了，在厨房里吭哧吭哧地忙活。</P>

他也睡不着，索性就起来，也不干什么，就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她忙里忙外，时不时给他递过来一个眼神。</P>

临近十点，她把忙活的东西一一装好，手在围裙上抹了抹，随即到他旁边叮嘱，又像是在自言自语：</P>

“这是我做的一些零食，不带甜味的，你可以和你的同事们一起分着吃，飞机上的东西吃不惯的话，就先用这个顶一顶，蛋糕要尽快吃，化了就不好了。”</P>

说完，她有些懊恼，“我不该做蛋糕的，容易化，还甜，你不喜欢。”</P>

没等他回答，她又自顾自继续道：“我算过了，你要二十个小时才能到，这么长时间在飞机上，可能会晕机，我给你准备了晕机药，在你的背包里面，还有，里面有我的照片，你必须带着去，别想把我给忘了。”</P>

闻砚笙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一直没有说话，神色温柔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完。</P>

待她说完，他才轻轻地在她的侧脸吻了一下，变戏法似的把手心打开，里面是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像是装首饰的。</P>

“原本是想过几天取了婚纱照再给你，正式地跟你求个婚，总不能事事都委屈了你。”</P>

在她眼神紧紧地盯着首饰盒的时候，他在她耳边温声开口。</P>

“但谁知道出了这个意外，现在我不想再等了，这是对戒，不是结婚用的，你还没醒的时候就买了，就想等着哪天你醒了，我给你一个惊喜，结婚不用这个，太委屈你，先将就着，等我们办婚礼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一个更漂亮，更喜欢的，好吗？”</P>

顿了顿，怕她不答应似的，他补充了一句正式的称呼：“老婆。”</P>

好像结婚之后，他还没正儿八经地叫过她一声老婆。</P>

她鼻子已经酸涩得不成样子，掰开他的手指，自顾自地打开了戒指盒，无声地将男戒戴在他手上，又自顾自地把女戒套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