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依旧很快,稍稍休缓片刻抬起右手,就见又是四张法力卡片。
每日子时一次性刷新、提供法力卡片,而不是分时段提供。
拿起两张阴卡直接拍在一旁仆从身上,阴尸仆从形体破碎,当即进阶卡片浮现在面前。
“阴尸仆从,擅长劳作,缺乏工具。能强化,能组合。”
卡片砸在地上,新的阴尸仆从出现,身形明显高大起来,裸足高度接近八尺,浑身依旧没有水分,肌肉皮肤紧缩裹着筋骨。
“阴性、阳性不怎么好听,阴尸也不雅观。”
思索着,就见卡片信息介绍字迹变动,两张未使用的阳性法力卡变成了白法力卡,可能是黑熊不满意,名称进一步简化为白卡,仆从也消解凝聚成的卡片也更新信息,变成了‘黑仆从’。
黑熊见此不由挑挑眉,又将仆从卡砸在地上召唤出来。
丢卡,就仿佛一个固定的施法动作、仪式一样;现在无所谓,未来卡片多了就有些不方便,所以组合卡是一种必然,不知道会不会有军团卡。
把仆从涂成金漆银漆,大喊一声撒豆成兵,手里抓着世人能看见的黄豆与看不见的一张军团卡一起砸下去,这场面应该很好玩。
又等了片刻,恢复体力的黑熊小心翼翼摸到码头近处,蹲伏在地隔着木栅栏细细聆听。
栅栏里头是燃烧的篝火,夜风吹刮劈啪作响。
没有犬吠之声,这是个顶好的消息。
只是也听不到马嘶声,也没有马粪固有的臭味……牛马羊虽然都是吃草的,可马粪更为腥臭刺鼻,吃精料越好的马匹越是如此。
缓慢靠近舟船停泊处,就见五艘舢板小船停泊在原木搭建的陈旧码头,靠近了才见船上空荡荡,既没有捕鱼工具,就连船桨也没有。
返回原处,黑熊衡量再三,还是放弃那点贪念,能偷一条船已经幸运了。
谁也不知道码头岗哨里究竟有几個士兵,里面是否存在猛人,若不能被突然召唤出来的仆从惊吓,那就轮到自己倒霉、被动了。
留仆从在原地,他背起麻袋就朝码头走去,顺利将麻袋丢到船上,一一解开栓船的粗大麻绳。
目送另外四艘空船缓慢向下游漂浮而去,他才解开自己选中的这艘,一跃登船,这船也离开码头向河流中心漂去。
感到心跳更快,他躺在船板仰望黑漆漆的夜晚。
木板导热差,躺在船板上不觉得冷,如果有个被子就好了。
思索着又爬起来,将麻袋里的三只鹅掏出来,见橘色鹅脚绑在一起,也就放在另一头,随即将麻袋披在自己背上。
哪里有睡觉的空闲,船只随顺流漂泊,可他还得不时在左右两侧以手划水,以调整船头。
又是片刻,可能是距离遥远,潜伏在码头附近的仆从形体瓦解,化成卡片回归。
汳水河流上,随着黑仆从回归,黑熊也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