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黑风,穿着新做的衣服,得瑟的在伤兵营里晃荡着,闲的没事,对着身边的各种事情指指点点。
一名断腿打着石膏,双手拄这两个原始木叉拐杖,对着黑风说:“神医,你看我这,什么时候能回自己营?”
嘴巴里叼着小木棍的黑风,看了看,严肃的说:“等伤兵营里,没有大骨头汤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伤兵:“好的~谢谢神医。”然后接着住着拐杖,去晒自己的秋太阳。
一名手上缠着绷带的伤兵,看见黑风,立马赶过来:“小神医,你看我的手!!”
黑风看着手上缠着绷带的伤兵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有点大,怎么了?”
伤兵:“难受呀!!涨疼涨疼,我问了好多人,都是打着绷带的,他们都没这种感觉。”
“他们好像都越来越好,我这越来越严重了。”
疑惑的黑风,伸出手,伤兵的绷带和红肿的地方,仔细地摁了摁,看了看。
黑风(好像是绑的太紧了,嘞的呀~~我该怎么说呢!!)
黑风掏出身上的小刀,仔细的询问了伤兵,哪里疼痛,哪里涨。
然后在关键点绷带上,割开一些小口。
两个人一起等了一会。
黑风看着伤兵的手,明显不是太红了。
“是不是好受多了?”
“是的,是的,神医不愧是神医。”
拍着胸脯的黑风,打着根本不存在的保票:“那必须,其实你这样也好,促进血液循环,会加快骨头的恢复。”
伤兵一脸疑惑的:“是吗?”
黑风看着明显听不懂的伤兵,继续吹吹牛逼:“是的是的,你再等等,肯定比他们好的快,加油!!!”
伤兵一脸激动:“嗯嗯,我会努力的,神医呀!!”然后开心的抱着手臂,却晒自己的太阳。
看着伤兵走远了,黑风(总算又过了一关,忽悠过去了。)松了一口气的黑风。
连忙在整个伤病营地,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伤病的感受和状态。
用了一天时间,才转了下来。
黑风(还好,还好,问题不大,也就几十个被勒的太狠了。)黑风抬头看着伤兵营外,那些埋葬大秦士兵的土坑(应该不会,我已经尽力了,不怪我,我救了很多人,不怪我的!!)
内心里推卸责任的黑风,双耳显然听不见,营地里针对着他的交谈,或者说,黑风一点也不在意。
某帐篷的某伤兵:“那个小医者,就是个小畜生”
另一个伤兵:“你可别侮辱畜牲了”
“唉,他拿针缝我伤口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个变态,没想到,好不容易,快长好了,他竟然还要拆线!!!”
“太狠了!!”
“那可不是!!听说好多人,不听话,不忍耐的,都被他用烧红的铁,直接烫死了”
帐篷内,交谈的人越来越多,语言越来越激烈。
“庸医呀庸医!!!”
“这根本就不是个医者,没有一丁点的仁爱之心。”
“是呀是呀,谁见过这种方法?”
“他娘的,直接拿人当猪狗呀,说来一下,就来一下,还不准反抗”
“可不是,你要是敢挣扎,他竟然还敢,用绳子把人绑死。”
“还不准跑,不准逃,抓回来,就是一顿收拾。”
“上的什么破药啊,就是草木灰!!欺负咱们这些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