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清楚,这些钱越是往后越不值钱,趁机用这些钱搞事,让钱活起来,钱生钱,才是最好的法子,放在楼板上落灰,那就只是一堆纸而已。
他不懂生意,也只能靠着自己上辈子的所见所闻,看能不能投入一些,把地给种活。
冯丽荣待会要跟陈安去竹林里“放”熊猫,她也就没有闲不住地提着小凳子到菜地里坐着拔草,跟在陈安身边,看着两只仰躺在地上喝奶的熊猫。
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古怪起来:“安哥,你说这两只熊猫,到底哪只是公,哪只是母?我啷个一点都看不出来,好奇怪!”
陈安摇头:“我也分不出公母来!”
“你也分不出来?”冯丽荣有些讶异。
“这个世界千奇百怪,有很多动物,我们用肉眼根本无法分辨它们的性别,大熊猫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圆圆的脑袋,胖乎乎的身材,黑白均匀的体色,大大的黑眼圈,哪怕是一大群熊猫在跟前,人们都认为他们长的一个样子,更不要说分清楚他们的性别了。
事实上,潘教授给我的书里说过,要想看出它们的性别,得等到它们长到三四岁的时候才行,而且,就即使到了那时候,也不明显。”
陈安笑着说道。
“这又是为啥子?”冯丽荣越发好奇了。
“你想想,大熊猫能长到两三百斤,但刚出生的时候,才有多大,四两不到,跟个耗子似的,一个巴掌都能捧着。它们可不像人一样,一出生各种器官都很明显,直接就能看出来,大熊猫不行,根本分不出是公是母!
按照潘教授的研究,说大熊猫宝宝是早产儿,生下来的时候,自身发育还不完全,比如耳朵和眼睛,在刚生下来的时候只有几个小突起,后面才慢慢长成型!”
在这方面,大熊猫绝对是奇葩。
“那你说,圆圆和滚滚,它们哪个是公,哪个是母?”冯丽荣又问。
陈安摇摇头:“都有可能。当然,也可以从外形上来进行判断,怎么说呢,如果毛色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看上去脾气很好,长得比较苗条的,很有可能是母的。而裹得一身是泥,黑不溜秋,脾气暴躁,长得健壮的,可能是公的。”
“那就是说,滚滚是公嘞,你看它那一身,总是弄得脏兮兮的,隔上几天就要洗一次;圆圆就不一样,你看那毛白生生的,长得多苗条,尤其是眼睫毛,又长又翘,它肯定是母嘞!”
“那可不一定,举止乖巧,喜欢粘人的,大部分是母的,而喜欢打闹,一看就总觉得出坏主意,惹是生非的,就可能是公嘞,你看圆圆,那小眼神,像吃菌子中毒了一样,总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相反,滚滚多乖,还特别粘人……”
陈安正说着,就见圆圆已经先一步喝完奶,半张着嘴巴,似笑非笑,圆滚滚的脑袋慢慢地晃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天空。
忽然一转,它瞅向一旁四脚朝天抱着奶瓶的滚滚,松开自己抓着的奶瓶,一下子翻身起来,朝着滚滚就扑了过去,左爪按着滚滚,右爪抓向滚滚的奶瓶。
这是没喝够,直接硬抢。
滚滚哪会就此松开爪子,翻身一滚,叼着奶瓶就跑。
圆圆也不肯就此罢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陈安赶忙将它抱住,它还掉头回来准备咬陈安。
好在陈安知道它野性强,早有防备,这才及时避过。
“看看,就这暴脾气,你说它是母的,我是怎么都不信!”
陈安笑着说道:“据说,动物园里的饲养员,在给大熊猫配种的时候,还曾出现过把两只公熊猫放在一起出了差错的乌龙事件。连饲养员都分不出来,更别说我们了。是公是母,得看它们到底是谁生崽。”
“万一两只都是公的,或者两只都是母的……那可咋办?”冯丽荣犯难地问道。
“只能到时候看情况了,希望一公一母,到时候能有小崽子出来!”
陈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充满期盼。
如果熊猫在石河子村繁衍开来,可能对自己以后,甚至是石河子村,都会有莫大的好处!
这些国宝,一个个都是顶流。
有了他们,就会有人源源不断地进来,而有人来,村子还会变得冷清?
但,这貌似也不是他有这想法就能这么定下来的!
陈安也只能是在心里期盼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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