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地板缓缓合上,没有一丝缝隙。地板上,一群人脱下了身上的防护装备,露出里边的医生专属白大褂。
"呼≈dash;≈dash;"其中一个人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估计等一会儿下边的人就晕了。"
"是啊,待会儿还得下去把他们捡上来。"另一个人接话。
"都怨大人,直接杀了他们不就好了,非要抓什么活的。"又一个边埋怨着,边把防护服扔到了一边。
"行了,别抱怨了。"一个看起来稍微严厉的人走到了中央,"留五个人,等时间到了下去把他们带上来,其他人都走吧。"
"不回去了?"一个人小心地问道。
那个严厉的人眼神一凛,冷飕飕地看向说话的人。"下边已经毁坏成那个样子了还下去干嘛?!找死吗?!"
"是是是。"那人连说几个是,接着不敢说话了。
"那维拉"又一个人欲言又止。
"那个妖怪就不用管她了。"严厉的人摆手,"大人早就想弄死她了,若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早就下手了。"
"是。"
"这个地方既然被发现了,想必也会废弃了。准备准备,我们估计要搬新地方了。"
接着他们开始决定由哪五个人留下来,处理后续。众人都不想留下来,于是争执不休。
最后他们决定由猜拳选出留下的人,赢的走,输的继续猜拳,剩五个人的时候结果就出来了。听起来不太公平,但因为都抱着一分侥幸的心理,所有人都表示没有异议。
两两一组,第一轮的时候,有两个人站得偏远了一点。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我赢定了,从小猜拳我就没输过。"
"那可不一定。"
"不信就试试。"
两人在背后决定好要出什么,然后owothree!
一个孤零零的剪刀。
那人顿时就不满了,"你怎么不出啊?真是的。"
他话音刚落,一股血液喷到了他的脸上,热热的,有些滑腻。隔着鲜血,他的眼睛皱缩,死死地盯着对面已经没有头颅的人。脖颈处的切口整整齐齐,鲜血乱喷。
"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响起,众人发现这里的场景,个个煞白了脸色,只觉得一股阴森的感觉直往脊背上蹿,冷汗冒了一头。
哒哒的声音在死寂的地下一层仓库里想起,从废弃仪器后面转出来一个人影。
他拿着一支鲜红的花,整个人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神,眼神翻转间是不见底的冷漠。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或者说在所有人的眼里他肯本就没有动!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他动了。
因为他们的脖颈都被一种利器划断了,太快了。以至于他们的意识还来不及死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脖子喷出大量鲜血
嘴巴大张着,然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秦君子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的尸体倒地,血流开始成河。
地板上的格子再次打开,井上柏花他们捂着口鼻爬了上来。再过一会儿,说不定他们就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然而在上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看着那堪称地狱的场景时,都震惊在了原地。
疯子。
这种手法,在这种井然有序的法制社会,只能用疯子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