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靠近他,他算是看清楚了,只要一遇上这女人,就没什么好事。
苏酥正巴不得,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而司墨就这么带着一身水痕湿漉漉地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这下,别说听见什么声响,就算身后天崩地裂恐怕他也不会再回头了。
供电室内,蛋挞托着小脸蛋打了个哈欠。
“妈咪也真是的,还不喊我们帮忙,要是有本天才的一点小小力量,这事恐怕早就能办完了。”
小荔枝轻轻在门锁上捏了一下,嫩生生的小手刚碰到那结实的金属锁,锁就“咔哒”一声裂开成了两半。
“哥哥,我好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好,走了。”
次日一早,司墨正慢条斯理地用餐,陈一白迎面走进来,“司爷。”
司墨淡淡地应了一声,示意他坐下。
陈一白观察着他的脸色,顿了顿,轻咳了一声,又轻咳了一声。
饶是再没眼色的人也该看出他是有话想说了。
司墨皱皱眉,冷声道,“有话就说。”
“咳咳那什么,昨晚上虽然咱们没抓到人,但是我都查过了,什么东西都没少,您别太在意了。”
司墨不冷不热道,“谁说我在意了。”
你明明看起来就一脸不爽好不好,就差把生气俩字写在脑门上了。
陈一白默默腹诽,嘴上嘿嘿了两声,“那什么,昨晚上不是又停电了吗,我还以为是您又跟当时在珠和大厦”
“啪”的一声,司墨手中的银质叉子断成了两半。
陈一白立马住嘴。
裴邢冷冷地别了他一眼,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陈一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在雷区蹦迪了,忙抬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司墨却突然皱起了眉。
珠和大厦那一夜,他是真的动了怒火,所以才一时没控制住力量,导致异能外泄,可昨天晚上分明就不是他,他当时
思及此,司墨脑中思绪突然滞了滞。
昨晚,他是和那个叫白珠和的保姆在一起。
霎时间,昨天晚上的情景飞快地从记忆中被剥离出来,清晰地在他眼前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