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猛的想起来,刚刚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好像第一时间喊的不是司爷,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乖乖,司爷不会是被绿了吧!
两人眼神古怪,司墨冷冷地瞥过去一眼,眼睛里闪过一抹很浓的颜色,将冰蓝的眸子几乎染成墨色。
陈一白身体一抖,往后退了一步,不敢说话了。
司墨垂眸,视线落在苏酥浓密的睫毛上,低沉出声:“哪个男人?商庭生?”
苏酥惊讶的抬眸。
他怎么知道的?
她从司墨怀里坐起来,惊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商庭生?他在哪里?”
“……”
司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
病房里的温度急剧下降,陈一白和肖敛齐刷刷打了一个寒颤。
司墨不说话,旁人就更不敢说了,陈一白觉得风暴要来了,以免伤及无辜,他和肖敛还是撤的好。
只是脚刚退了一步,就被肖敛伸手抵住了腰。
肖敛翻了个白眼,搅混水那么擅长,真有点事就想跑,哪有那么简单。
他手下微一用力,抵着陈一白的腰将他往前推了一步。
陈一白顿时一个趔趄,往前栽了一下。
等站稳后,发现苏酥的注意力被引到了他的身上。
陈一白叫苦不迭,在心里痛骂了肖敛一顿,才顶着房间里几乎凝滞的空气开口:“夫人,那个,刚刚你醒来的时候,喊着商庭生,还问我们商庭生在哪,您不记得了?”
“我喊的?”苏酥一愣。
陈一白觑了眼司墨的表情,硬着头皮点头。
他可还记得司爷当时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简直委屈到不行。
苏酥转向司墨,问他,“真的?”
她好像不太记得了……
司墨嗯了一声,有点冷淡。
他看了苏酥一眼,起身,从坐在病床上,改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然后盯着被子不看她。
“……”
瞅着司墨的动作,苏酥眨了眨眼,心里的那个弯猛地转了过来,暗道一声糟了。
她竟然在昏迷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找别的男人?
还是当着司墨的面?
天呐,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见司墨面无表情的不看她,苏酥突然有点局促,也有点慌。
她将头伸出床外,歪着脖子把脸凑到司墨面前,小声问:“生气了?”
司墨淡淡偏开视线。
苏酥跟过去。
他再偏,她再跟,最后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觉得呢?”他没好气。
苏酥现在在司墨面前已经学会了无意识撒娇,她伸出手指扯了扯他的衣服,“别生气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也怪不得她吧,她都不记得自己喊过这个名字。
司墨静静的看着她,沉默半晌,问:“这个商庭生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记得他。”
她看起来并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那么为什么单单记得这个叫商庭生的,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