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旁的四方水庭里,沈池暝站在院子中的大树底下,清风拂过,树干上渐渐显出两个名字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树干上的名字,痴了,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名字。
“兰儿,你是否真的对我没情意了吗?就连我们当初刻下的名字也隐藏了去。”沈池暝悲伤的低喃着。
正悲情的时候,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人走上前来,贴近沈池暝附耳低声说道“公子,她醒了!”
沈池暝微微点头,紧接着转过身去。
“你是谁?”被人捆绑着的东方泽兰质问道沈池暝。
“沈池暝,你可以叫我沈公子。”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东方泽兰刚刚溜出府去到街上游玩,在经过一家酒楼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昏脑涨,随后便晕了过去。等她醒来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在四方水庭。
沈池暝抬手,让那人下去。接着,他挥挥衣袖,东方泽兰身上的绳子便解开了。东方泽兰活动了一下筋骨,便问道“沈公子?我还是大小姐呢!”
“你是真真正正的大小姐,可我也是真真正正的公子。”
沈池暝话音还未落,一把冷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东方泽兰手持冷剑,质问道“你早就跟踪我了吧。快说,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沈池暝闭上眼,轻蔑一笑,对她说道“不愧是兰儿养大的。但如果是你师父在的话,现在我早就死了。”
兰儿?师父?
东方泽兰收回剑,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师父白兰可是杀手榜第二,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想杀却杀不了的人。你还得和她多学学,如果是你师父在这,就刚才那一下,我可就人头落地了。”
怎么他也说师父是杀手,明明师父不会杀人。虽然,我没有亲眼到过
“你到底是谁?来这干什么?”东方泽兰再次质问道。
沈池暝笑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与你师父”说到这,沈池暝顿了顿,接着道“我与你师父乃是旧友,这棵树就是曾经我和她一同种下的。”
说着,两人便都转过身去看着那棵大树。沈池暝的眼神尤为悲伤。东方泽兰看看树,又看看沈池暝,思虑片刻后说道“你怎的一直盯着树干看?这树干上有什么吗?”
东方泽兰特意靠近树干仔细观察,可她仍未看出什么来。
沈池暝回过神,便询问她到“你师父可有和你说过关于这树的来历?她提起过我吗?”
东方泽兰回过头去看着他,丝毫不迟疑的答道“没有。师父她和我说,这棵树是她曾经与一位故人一起种下的,至于那位故人,师父也只是提过一句。”
“她说什么了?”沈池暝急迫的追问道。
东方泽兰盯着树干说道“师父她说,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定不要认识那位故人。”
听到此话后,沈池暝内心的热情便被浇灭了,他轻蔑的一笑,这一次他是在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看到沈池暝伤心的样子,东方泽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应该是安慰还是应该继续追问。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