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泽兰不是那种人,她不会逃婚的!她要是不喜欢我,就不会接受聘礼,也不会答应婚约的
白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坐在院中呆滞的白夙鹤,她走上前去,手扶着白夙鹤的肩膀,言语温柔的劝慰道“鹤儿,你就当做有缘无分罢!”
白夙鹤浑浑噩噩的抬起头看着白夫人,他眼圈胀红,哽咽的问“娘,泽兰她不会是这种人的对吧?”
事已至此,白夙鹤却还心存侥幸。
片刻,白憬淮和白瑾川步履匆匆的来到后院,白瑾川一脸怒气,气势汹汹。
他皱着眉峰,瞪着不成器的白夙鹤,咬牙切齿的质问道“那女人在哪儿?”
白夙鹤不说话,白瑾川又看向白夫人,白夫人则转眼看向开着门的房间。
白瑾川走进去,当他看见坐在红帐床上的女人不是东方泽兰时,顿时怒从心来,转身就要去找东方志平好好理论一番!
白夙鹤见状,赶忙上前来拦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恳求白瑾川道“父亲,孩儿求父亲不要去找岳父理论!”
“让开!”
“父亲”
“让开!”白瑾川怒目圆睁的冲白夙鹤大吼一声。
见状,白夫人轻轻推搡着白瑾川,并轻声劝道“老爷,眼下不是去找谁理论,动武。堂外还有宾客,咱们得先稳住此事,不能让宾客看了咱们白家的笑话!”
白瑾川轻哼一声,毫不留情的反驳道“都这样了,还怕他们看什么笑话!”
“老爷你别忘了,外面的那些宾客当中,有多少人正期盼着看咱们的笑话!如果此事传扬出去,指不定外面怎么说咱们呢!”
“做错事的是东方志平,又不是老夫,他们能说什么!”
白夫人说不通驴脾气的白瑾川,她无奈的朝白憬淮使眼色,白憬淮微微点头会意。
接着,他走上前来,劝道白瑾川“爹,您这冲动一去,无论您与东方志平理论过后的结果如何,白家在外的声望都会不如从前,不仅如此,还会常常有人拿此事来挤兑咱们白家,到时候,只怕我们白家就再也不敢在外抬起头了!相反,如果我们将此事隐瞒,谎称我们迎娶的并非东方泽兰,到时候,您在私下与东方志平解决,就不会有人说咱们白家的闲话了!这其中的利弊,孩儿希望父亲好好斟酌斟酌!”
白瑾川深吸一口气,心中反复揣摩着白憬淮的话意。
随后,白憬淮与白夫人相视一眼,白憬淮俯身,扶起跪在地上的白夙鹤。
白瑾川狠了他一眼,紧接着回身走进房中,他看了眼依旧坐在床上,手足无措的东方娆溪,质问道“你是谁?”
东方娆溪攥紧了衣袖,吞吞吐吐的说道“小女东方娆溪!”
“东方娆溪?你是三房的女儿?”
东方娆溪点点头。
白憬淮走进来,接着质问道“东方泽兰在何处?”
听到东方泽兰四个字,坐在院中独自伤神的白夙鹤,下意识的抬了抬眼,盯着屋内。
他竖起耳朵,生害怕听不清楚东方泽兰现在的所在地。
东方娆溪心虚的低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始终不敢张声。
父子相视一眼,白憬淮便放轻语气,问道“你放心,只要你肯说出实情,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二姐姐在哪儿。”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闻言,东方娆溪记起早晨东方孤氏的话: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今日开始,你便不再是东方府的女儿了,你得想尽办法留在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