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与白憬淮的婚期已定,可是白憬淮不准离开这院子,又该如何去府中寻找那颗冰珠的下落?
东方泽兰躺在床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她猛然坐起身,从怀中拿出一颗香球来。
姨娘说这颗香球是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只要等大婚那天,洞房花烛夜时,将香球点燃,香球燃后的香气便会使白憬淮产生幻觉。可,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问出冰球的下落。
“唉,话说这颗球到底被白瑾川藏在了什么地方啊?”东方泽兰垂头丧气着。
这时,她听见院子的大门被人推开,便将香球揣好,走去院内。
她离开房间,却看见白憬淮来到自己的院子,便又是那幅自傲的模样“白大少爷居然会不请自来?”
白憬淮一脸严肃的说“我们的大婚定在五日之后,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但是不能离开白府!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恩?奇怪,来的时候明明不让我出院子,怎么婚期一定,他就改变主意了?莫非
“看你这幅闲情的样子,兴许是已经将我回来的事情,和要与你大婚的事情告诉了白夙鹤吧?”话罢,白憬淮没有否认。于是东方泽兰又说“我还以为你要在大婚的日子才告诉他真相,我正期待着看你们兄弟二人反目呢,哪儿想到唉,真是无趣!”
“随你怎么想,只要你不离开白府便是!”
扔下这话,白憬淮立马转身离开。
东方泽兰看着院门大开,心中又想到冰珠。或许这是个寻找冰珠的好机会!
于是,她起身走出院子,她知道旁边就是白夙鹤的院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肯定是不会从那里经过的。
东方泽兰在白府里四处乱转,她通过右边的长廊经过了花园和书房,可是都没有冰珠的线索。无奈之下,她又来到花园,坐在花园里喝茶休息。
“不能啊姨娘说过白瑾川是个小心谨慎,警惕心极强的人,按道理,他应该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时带在身上的。”
可是书房里没有,这里也没有,难不成是在白憬淮和白夙鹤的院子里?
想到这里,东方泽兰放下茶杯,连忙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白瑾川又不是个傻子,如果这东西真的在他们两人的院子里,说不定早就被搜了出来。更何况白夙鹤的院子里还有东方娆溪。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女人来到她的面前,她撑桌俯身,居高临下的盯着东方泽兰。
东方泽兰盯着她打量:“你?你不是浮水楼的老板娘吗?怎么会在这里?”
青鲛收回手,直起腰来,双手抱胸后坐在了东方泽兰的对面,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说“我还以为我老眼昏花,认错了人。没想到居然是你?话说那日浮水楼倒塌,你竟没死?”
东方泽兰想起,当年在浮水楼时,正是因为白夙鹤的原因,才导致浮水楼倒塌,在浮水楼倒塌下来时,眼前的这个女人舍弃了自己,如果不是师父及时赶到,她的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不过也得感谢她,否则她的记忆还会被原主一直封锁着。也是从那日开始,这具身体才真正的属于她朝之的!
东方泽兰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哼,我没死不说,而且马上就是白憬淮的妻室。怎么,你很气?”
青鲛也是阴阳怪气的人,她的声音还是当年一样魅惑“你可真是个妖女。祸害了鹤儿还不够,现如今,还要来祸害憬淮?”
东方泽兰闻言,顿时恼火万分。
谁是妖女?看我们两人的样子,明明你才更像是妖女好吧!长得跟蛇似得!
“不过”青鲛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听憬淮说,你们二人是两厢情愿的,既然如此,我这个当姑姑的也不好说什么。”
“姑姑?!你是他们二人的姑姑?”
也就是说,当年浮水楼争夺血灵芝的事情,是他们自导自演的?骗了那么多的人,害了那么多人的命,我也差点被他们骗的丢了性命。
一想到这里,东方泽兰的怒火顿时上升满值:“原来你是他们的姑姑,呵,姨娘果然说的没错,白瑾川一家人都是一些阴谋诡计算尽了的卑鄙小人!”
话罢,青鲛突然牌桌而起:“你说什么!”
东方泽兰也丝毫不服输,同样站起身来瞪着青鲛:“我说你们,都是一些机关算尽了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