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冷七问道。
杜大爷有些疲惫,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找一个医字脉的老伙计,老刘的伤,不是寻常的郎中能医治的!”
“医字脉?还真有医字脉?不就是个郎中吗?”冷七诧异道,随即面色古怪。
“鬼话!我玄门医字岂是那些凡医可比!”杜大爷被冷七气的一阵咳嗽。
”还不都差不多,都是看病!“冷七不以为然。
“看病?”杜大爷冷哼一声:“何为医字脉?医人医魂医六道!小子,我门修行之人的圈子,大着呢,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今晚我们谁都别准备睡了,轮流给老刘护法!”
次日一早的时候,刘老头醒了,冷七叫来杜老头和马子后,才发现,刘老头所谓的“醒着”不过只是睁着眼罢了。
杜老头说,这是刘老头自动封闭了六识,冷七才松了口气。
简单吃了早饭,杜老头打了一个电话,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过来一辆车,把刘老头抬了进去,杜老头便也上车走了。
等杜老头他们走了,冷七和马子也没多做耽搁,火急火燎的去了福长街古玩市场金麻子的店铺。
可等两个人到了地方,这才发现,金麻子的店铺,门竟然是关着的。
这让冷七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起来,最后还是一旁耍骰子的一个古玩贩子见状才说:“嘿,两位爷是来找金爷的?”
见冷七点头,那古玩贩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您二爷还是回吧,这以后啊,金爷怕是都来不了了!”
“为何?”冷七隐隐猜到了什么。
果然,那古玩贩子神色复杂,好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还能怎么找?死了!昨儿半夜送去的医院,今儿一早人就死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昨儿晚上还好好的,还喊着哥几个去聚德楼吃鸭子呢,结果,半夜就抽起了风,还没来得及交代后事,人就没了!”
冷七便想起昨日金麻子提笔写自己名字的事儿,再结合金麻子卖给自己那支笔时,口口声声嚷着,说这玩意儿跟妖物有关。
当时只觉得是在心口胡诌,可现在,先是自己的师父和杜大爷出了事儿,再是金麻子直接连命都没了。
这事儿诡异的很,同样,冷七心里有股子莫名其妙的火儿,他自从入了刘元青门下,干的那都是捉鬼驱邪的事儿,如今在自己眼皮底下,甚至自己老窝里,被这不知来路的邪物钻了空子,心里能没窝囊气吗。
冷七嘴上没说什么,一张脸却板的厉害。
瞧这架势,一旁的马子就知道,自己这伙计,驴脾气又上来了,但也不清楚他到底要干嘛。
待他跟着冷七一言不发的回了四合院,却瞧见冷七简单收拾了衣物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马子被冷七弄迷糊了,问:“老七,你这是要去哪儿?”
冷七点了根烟,烦躁的骂道:“不是说那邪乎东西,是东北老林子里挖出来的吗?管它娘的是什么神神妖妖的东西,我去当面儿弄个清楚,不知死活的东西,反了它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