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心魔(1 / 2)

“再过半天,我们就到沛市了!”

长官兴奋地朝徐听和谟说道。

因为龙蛋的事,悬浮车队的行程已经拖延了很久,好在剩下的路上只遇到了一队诺德纳星人的骑兵。

对于五名玩家出去,只剩下两人回来,徐听给的说辞是遇到了大规模的诺德纳星人,一番死斗后终于杀尽,另外三人也命归于天。对此,长官一阵沉默,向徐听二人再次表示哀悼和谢意。因为诺德纳星人入侵,这样的悲剧已经见得太多。

至于后来遇上的一队诺德纳星人,虽说目前的玩家只剩下两人,但不论是谟还是徐听都不再掩饰他们的实力,打起来也是轻松无比。

直到此时徐听才隐约明白谟的一击必杀是怎么回事,不外乎是击中敌人的时候把黑光病毒瞬间打进敌人体内,不论是爆炸还是吞噬,亦或是黑光的一些其他能力,想做出一击必杀这个效果,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K,你在看什么?”

或许只有两个玩家了,也可能是两人算是共患难过了,再或者是徐听比较符合谟的取向之类不可描述的原因,总之,谟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徐听一直觉得谟是个闷骚属性,就是那种在陌生人面前不会说话,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哇哇哇说个不停。

徐听坐在悬浮车里,指着虚拟投影解释道:“这是华夏战区的地图,你看,地图上显示的是五个城市圈的位置。”

谟看了看,点头。

徐听指着一个闪烁的红点道:“我们前往的方向是这个,沛市。而那队独角兽群是往这个方向走的,”他的指尖在虚拟投影上划过,投影上出现一道黄色的线,沿着他的指尖比了过去,从地图上显示,这条线穿过山川河流,延绵数百里,方向是另一个闪烁的红点。

“这是?”谟眉头一挑。

“泸市。”徐听沉声道:“他们运送这枚龙蛋是送往泸市,可我听那个长官说,泸市一直是安全地带,甚至连诺德纳星人都没见着。”

谟思索片刻后,道:“你认为……泸市附近隐藏着诺德纳星人的顶尖军队,他们打算一次把泸市强攻下来?”

徐听点头道:“我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从仅仅一队独角兽骑兵判定,有些想当然了。目前为止,没有诺德纳星人大举进攻五个城市圈的例子,攻占的最高级别城市也仅仅是个乙级。我怀疑,诺德纳星人是打算先把华夏绝大多数的城市堡垒蚕食,再包围这五个城市圈。而现在,泸市往南的地区都已被打下,也是时候对泸市动手了。”

“要通知泸市的守卫军吗?”谟问道。

“没用的,口说无凭,我们也仅仅是猜测。而且说不定那里的军队也看出了诺德纳星人的动向。”徐听淡淡道:“其次,因为目前没有诺德纳星人进攻城市圈的例子,我们也需要一定的资料,这对于我们能否守住沛市至关重要。”

谟看了徐听两眼,只见后者眼眸平静无波,隐约带着微不可查的冷漠,终是同意了这个说法。

半天后,距离沛市只有数里不到。

坐在悬浮车顶,能看到不远处那科幻式的摩天高楼,在阳光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黑压压一片,也不知这样的高楼有多少。隐约间,有无数悬浮车从高楼中来回飞舞。偌大的沛市,就像是一个装载着无数小型战斗机的战争堡垒。

虽然没有见到沛市城市圈的防御护罩,但可想而知,这种举国之力建造的能量防御罩,是极其靠谱的。

徐听望着那绕着城市不断飞舞的悬浮车,以及在四周天空来回巡逻的大大小小飞行器群,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黄蜂围绕着蜂巢在四处警戒,感叹道:

“这才是科幻世界该有的样子。”

“为什么那些建筑楼是银白的金属色?”谟坐在徐听旁,一只脚搭在悬浮车外,抬起戴着兜帽的脑袋,眯眼问道。以他们的眼力,很容易看到沛市高楼大厦的模样。

“那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在我们生活的世界,德国几十年前在我们国家建造的工厂,就全是银白色的,整个工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冰冷精致的仪器,应该是工业和制造业到达一定程度的表现。”

徐听沉默片刻,又道:“而我们国家直到现在,制造的工厂也达不到人家几十年前的水准……”

“有这种事?”谟问道。

“嗯,而且嘛,德国工厂的烟囱排放的工业气体,就是那种只看得到扭曲的空气,完全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气流。”徐听摇头道:“而我们国家的工厂废气,你懂的……”

谟的脸被兜帽遮住,看不清神情。

徐听笑道:“不论是国家,还是我们,要走的路都很长,得慢慢来。”

说着,徐听忽然摸着心口,只觉得心口不停跳动,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谟眉头一挑,问道:“怎么?”

“没什么,我的队友来接我了。”徐听笑道。

从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没见到伊,也没收到她的任何消息,没想到,她倒是先自己一步到沛市了。

沛市城市圈外侧,

两道俏丽的身影伫立。一道身材高挑,白衣似雪,冷艳得如同高山上的寒梅,她手中那把华丽的古剑闪烁着紫色的光辉,仿若一出鞘就是开天辟地般的威势。

另一道身影则娇小得多,五官倾城绝伦,肌肤胜雪,秀发在风中不断飞扬,纤细又不显瘦弱的身材。虽看上去像是大家闺秀一般,但眉宇中那股野性,可以看得出这不是个安分的清秀美人。

“你想早点见到他,为什么不用契约的力量?”李沁然道。

伊的眼眸弯了弯,却是微嗔道:“我才没有想见他!如果用了契约传送过去,又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该怎么解释?”